,同吃同喝同玩,还必须有一场同对敌,输赢不论。
望着程孝宇离开的背影,贾海洋刚刚那番举动还是暗中捏了一把汗的,看到对方没有反应,整个人焕发出往曰不曾有过的骄傲,继续放纵言论,让周遭的人以一种近乎于羡慕的目光望着自己。
“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小丑,现在还觉得自己有多么了不起。”
洪继祖微笑,没说什么,他觉得自己找对了一条路,既然你程孝宇现在势不可挡,那我就挖掘一下你起势的源头,看你还能否继续嚣张,怎么样,在裴家的核心子弟面前,那层骄傲的资本没有用了吧?
会场侧门,刘猛凑上前问道:“大宇,你这……”
程孝宇摸了摸手腕上的手表表盘,似在擦拭着上面的灰尘又似是一个小习惯:“一家人,终归是一家人,在外人面前争闹,让人笑话,他是大的,我让他自然。”
罗国频频点头,世家子弟都做不到的东西,一个外戚做的如此实诚。
“况且,也不需要我来说什么做什么,有人会告诉他的。走吧,听说这边有一家蛋糕店有红酒配蛋糕,一种红酒配一种蛋糕,有女士,忍着点别抽烟,也学着去附庸风雅一回。”程孝宇打开车门让梁晨依先上去。
刘猛等人无所谓的摊摊手,这才是下午,真正的肉戏时间还没到,要聊一些知心话也不适合在酒桌上。
上车之前,程孝宇视线投射到远方,迎着午后的阳光,眯着眼睛微微的摇了摇头。
数百米之外的一家酒店的顶楼,程大头收起了狙击步枪,不到三十秒钟的时间进行拆卸放入箱子背在身后,戴上了特制的眼镜身子一低钻进了安全通道……一切不出程孝宇所料,贾海洋接到了第一个电话,也是唯一的一个,因为不久前他的父亲刚把电话摔在桌子上,他的母亲则在京城与二哥裴建军并肩而坐。
“海洋,借一步说话。”电话响起后,戚宇的声音从话筒内传来,贾海洋愣了一下,随即明了,也不躲闪一旁的洪继祖:“怎么,这么快就有人到你那里告状了,看来我爸妈也都知道了,老戚,当初,好像还是我介绍你跟他认识的吧,怎么,现在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吃的香了,老朋友都忘记了吧?”
先声夺人的贾海洋话语很难听,透着浓浓讥讽之意。
“你……”戚宇也不是好脾气之人,但又想到与贾海洋也算是发小,同在东南军区长大,有些话必须说:“海洋,我只说一句话,你听了也就听了。”
“说!”
“你的外公、二舅、小舅,是不是愚笨之人?”
就这么一句话,戚宇挂断了电话,有些人,如若坚持自作孽,不可活也就罢了。
“海洋,家里人的?”洪继祖在旁问了一句。
“哼,不知所谓大言不惭。”贾海洋岂能不懂,只是他选择了不去懂,嫉妒心和优越感一旦反向而行,马上就会爆发出强大的摧毁力。
想了想,贾海洋拿出了电话,一边嘴角上扬,拨打了裴裴的电话。
“喂,老妹,忙着呢?”
“没,在做spa。”
“别说做哥哥的没提醒你,管好你的男人,告诉他,在外面要注意裴家的形象。”贾海洋的阴阳怪气让裴裴眉头皱了一下:“海洋哥,我们是一家人。”
“我们是一家人,你的男人呢?”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的贾海洋紧锁眉头,暗自念叨一句:“执迷不悟。”
裴裴眼露悲伤之色,有些人,始终看不明白,该拉一把的时候会拉,可也要值得拉,看来自己在京城的努力并没有收到效果,不懂的人依旧不懂。
“二伯。”
“嗯。”
“您知道了。”
“信息爆炸的时代,一分钟足以传递任何信息。”裴建军的语气很平,无喜无悲。
“二伯,对不起。”
“你没有必要说对不起,你也没有对不起谁,你是裴家的女儿,你也是程家的儿媳。”
“谢谢二伯。大宇有分寸的,希望二伯还能从中调停,到了最后成了笑话就不好看了。”
“我知道,先这样。”
“再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