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柔声道:“丫头,我们华夏是一个比较传统保守的国家,以后男上女下这种轻佻的姿势,我们一定要少用。”
“你少來,我才不要像小狗一样……”喀秋莎娇嗔,说着突然坐了起來,敏感的道:“我好像听到有枪声。”
“枪声。”吴明竖起了耳朵,听了一下后,道:“我的听力一向很好,我怎么沒听到。”
“我好像真的听到有枪声。”
“可能是你听错了……”吴明起身搂住了喀秋莎的腰,然后略显惊奇的道:“咦,你好像变胖了。”
“有吗。”
“你的肚子好像大了一圈。”
“是吗。”喀秋莎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憨笑道:“我好像真的胖了一点。”
两人一起傻笑,吴明表情突然一僵,嗫嚅道:“话说,你……你的亲戚多久沒來了。”
“什么亲戚。”
“大姨妈。”
“我沒有姨妈。”
吴明无力的道:“我问的是你的生理期。”
“生理……”喀秋莎恍然大悟,想了一下回道:“好像一个多月沒來了。”
晴天一声霹雳,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加上一个身体健康的女人,沒羞沒臊,沒日沒夜的恩爱,不怀孕才有鬼,吴明还沒有震惊中缓过來,
轰隆,一声巨响,天花板的粉尘都震得掉了下來,然后巨响一声接着一声,房间里的摆设被震得一颤一颤的,床上两个人被震得一愣一愣的,
流星雨他妈终于落到地球上了,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过后,密集的枪声响起,床上一对痴男怨女闪电般蹦起來,貌似出大事了,吴明穿着一条花裤衩冲到铁门前,抬脚就是一踹,嘣,厚重的铁门纹丝不动,
吴明后退了几步,蓄势待发,准备再踹一脚的时候,铁门从外面打开了,加百列看到金鸡独立的吴明后愣了一下,然后才一脸焦急的道:“你们快跟我走。”
吴明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有人袭击我们,沒时间说了……”加百列上前拉住吴明,看了喀秋莎一眼,招呼道:“不要耽误时间,快跟我走。”
“好。”吴明沒有犹豫,看向手忙脚乱穿鞋子的喀秋莎,催促道:“丫头,快点。”
加百列捅捅吴明的腰,沒好气的道:“喂……”
“干嘛。”
“你不打算穿条裤子吗。”
吴明慷慨激昂道:“命重要还是裤子重要。”
不久,三人一起跑出了房间,随得可见慌乱的武装份子,沒有人理会他们,由于电力设备损坏,过道照明用的灯忽明忽暗,吴明的花裤衩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特别妖娆……
好不容易來到地面,吴明才发现这些天身处的地方是一片废弃的民宅下面,交战非常激烈,硝烟战火弥漫,加百列小心翼翼的掩护着两人來到一处民宅出口,
出口停着一台军用车,一个身背弯弓古剑的金发中年男子站在军车旁边,看到他的瞬间,吴明双眼浮现起一丝水气,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眼前的中年男人从小就一直很照顾自己,他既是严师,也是慈父,
“卡麦尔老师……”
“我原本并不想见你的……”卡麦尔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到吴明面前,拿出车钥匙递给吴明,接道:“快走吧,袭击者的火力太猛烈了,我们快顶不住了。”
“您身体好吗。”
“少废话。”卡麦尔踹了吴明一脚,骂道:“快滚。”
“你们不走吗。”
“我们晚一点才撤离,你先走吧。”
吴明看了身旁的喀秋莎一眼,点点头上了车,卡麦尔解开背后的古剑递给吴明,硬梆梆的道:“这是我送给你临别礼物,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了。”
吴明慎重的接过古剑,咬咬牙道:“保重。”说完,他启动了车子,一脚踩下油门,
目送军用车绝尘而去,加百列跟卡麦尔眼中感慨万千,就在他们转身的时候,发现身后不远处站着六个人,其中两人赫然是哈尼亚与查德西尔,
两个人走到六人面前后,哈尼亚看向身旁一位不怒自威的老人,开玩笑道:“米凯尔先生,我们好像还是第一次看着小白离开,却沒有追他。”
“我们老了,已经追不动他了。”
加百列看向一位满面病容的老人,问道:“拉斐尔老师,老头子还是不愿意离开吗。”
“他说宁可当一头死去的猛虎,也不当一条活着的丧家之犬。”
查德西尔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耸了耸肩,笑道:“老头子的咖啡不错,我们回去陪他喝一杯吧。”
“这主意不错。”
“走吧。”
八个人闲庭信步般走回硝烟弥漫的民宅,面色坦然,明知道死神在慢慢接近,他们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