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苏泽晚上时不时都会过来景柔这里,每次过来他都要找一个圆满的借口说服自己。对于景柔也是占有完就离开,从来不敢多表露半分。
对于这件事情,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谁也不敢点破,大家都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平静。
只是苏泽觉得他自己越来越离不开景柔了,景柔身上的味道能够给他一种心安的感觉,他很迷恋这一股味道。因为纠结,他的脸上洋溢着不满,看什么事情都好像不怎么顺眼。
墨阳对苏泽这些天的表现都看在眼里,他召唤来苏泽身边最贴身的奴才。
“你快和我说说,皇上这一阵子可有什么异样吗,我看他喜怒无常,浑身都透着一股颓劲。”墨阳高声厉斥,严厉地问着话。
那奴才年纪也不是很大,对于苏泽倒一直都是忠心耿耿,他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魂都快没有了,就怕墨阳责怪他伺候的不够周到。
他立刻跪下恭敬的回话:“启禀主子,奴才每日伺候皇上,在衣食住行上并未感觉皇上有什么异样,日日呈上来的都是御膳房精心制作的菜肴,奴才也是试了毒的,主子放心。”
墨阳从这个回答里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线索,他一直都在观察这个奴才,看着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他谅他也是不敢的。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那你可知皇上这几日脾气暴躁,经常把自己一个人关起来可有什么原因吗?”墨阳继续问道。
“回…回主子话,奴才并不知情。皇上关在屋子里的时候也不让我们靠近,不许我们去打扰他。只是…”这个奴才吞吞吐吐,不知该不该说。
“只是什么?”墨阳急了,他瞪着奴才,催促他快点说完。
奴才在底下磕了个头,说道:“只是奴才有一次收拾的时候,发现皇上一直珍藏着一幅画,那画奴才不确定,好像是当初的昭仪娘娘留下的。”说完之后,他大胆地抬头,看着墨阳的神情。
墨阳一下子心中了然,原来是因为这个。苏泽和景柔之间发生的事情,他一直都有所耳闻。一方面他并不方便出手,另一方面苏泽也并不想让他人过多的干涉,所以他一直都是一个旁观者的角度。
他上次也去问过景柔,只是景柔什么都不肯提起,似乎是在遮掩着什么。原本以为苏泽已经放下了,看这个样子苏泽似乎还是有着留恋。
墨阳点了点头,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记得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让你来过这件事情,也不要和其他人说起苏泽,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他凶狠的表情和嗜血的眼神无不透出一股杀意。
“奴才明白,请主子放心。”说完他小心翼翼地退下了。
墨阳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暗自盘算着一些什么事情,他觉得他现在需要去找苏泽谈一谈,他不想再看到当年最初的那个颓废的苏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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