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习绘画的画室就叫做“这间画室”,有点奇怪的名字,不过对于画室而言,多怪都是最正常的现象。
这间画室的主办老师是一位大学美术系教授季军和两位刚毕业的大学生,教室是在府城师范学院附近的一个小院子里。这个小院子很早之前,曾经是大学附属的一家印刷厂,荒废后,被季军租赁下来作为根据地。
作为曾经的厂房,每一间都是超过一百个平方,且通风透光度非常好,很适合作为教授学生们学习绘画的教室。
画室是个很独特的存在,某种意义上,它也算得上是教室,但是与纯粹的教室又有所不同。
和传统的教室相比起来,它没有严谨、肃静和刻板的一面,反而是有点散漫,有点过于自由。这种私人开办的画室往往仅仅规划了一个大致的上课时间,没有严格对学生们的要求,而且也没有了具体课时的概念,一般来说,一上午、一下午就是一个整课时。其间学生可以随意出入。
这是因为画室主要服务的对象乃是高中生甚至高考生们,但是他们不仅仅要学习绘画,还必须学习文化课。至于是以学习文化课为主还是以学习绘画为主,则是根据每个人具体的情况来自我调整了。
大多数学生中,绘画都是依附在文化课的空闲时段里。
所以美术课上课时间的概念被模糊化了,因此,只要不是太过分,也没有迟到和早退的概念。
老师的授课方式,一般都是在带入门之后,在学生绘画过程中和结束后进行一对一的指导。
当逸文带着两个少女推门而入的时候,画室内已经上课,抬眼便看到陌生而又熟悉的大教室内,凌乱又很有奇怪韵味地摆着的几十个画架,然后才看到坐着在画架前认真作画的那些学生们。
由于处于草创阶段,而且学生较少,画室还没分班。
他们的服饰和造型千奇百怪,逸文甚至看到有满面唏嘘胡茬子的大老爷们儿,扎着俏皮的羊角辫,而且身披着满是污垢的军大衣。
如果是在马路上看到这个家伙,肯定会有人把他当成精神异常的乞丐。
或许是学生们的身份不同,他们毕竟开始沾染了一点艺术的细胞,所以行为也带了一些艺术家们特有的气质。起码逸文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见到一男两女的组合,尤其有两位外貌极品的女生,教室内几十道目光顿时汇聚了过来。
一个刚毕业大学生模样的人迎了出来,逸文知道,不要看起来面嫩,其实他是这里的三位老师之一——袁实,擅长素描和油画,不过油画作为大学科目,在高中阶段一般不会教授的。
伸手和袁实握了握手,逸文微笑道:“袁老师你好,我是刘逸文,陈薇的老乡。多次听她赞美你的画作,对您早有耳闻,我很愿意做你的学生。”
陈薇眨巴眨巴大眼睛,她可不曾和逸文说过这位袁老师,这位老师太过老实了,一般很少说话,所以她并不喜欢。
似乎极不适应握手,袁实挤出个干巴巴的笑容,道了句谦虚的话,又问道:“以前学习过画画吗?”
“素描、水粉和工艺都接触过一点。”逸文答道,实际上,在上一世,经过高中时期的恶补和大学时期的努力学习,他的素描和油画水平已经达到一个较高的水平,就连水墨山水也画的不错。毫不客气地说,他当时的素描水平要超过袁实很多。
但是对于这位自己绘画的启蒙老师,他还是比较尊重的,无论是师德还是人品。
“咦,逸文你学过画画吗?那太好了,正好可以不用进基础班了,和我一起在加强班吧!”陈薇喜道。
这间画室有三个班级,分别是基础班、升级班和强化班,其中基础班和升级班对应绘画技巧层次不同的学生,而强化班则属于高考生的特训,只要临近高考,所有准备应试的学生都将在这个班级学习。
苏玉不喜了,她插口道:“基础还是打牢一点比较好吧,逸文还应该要在基础班学习一段时间!”
对此逸文早有打算:“我还是先进基础班吧,反正年后都要进加强班了。”重生了,再温习一遍那美好的往事吧!
对于逸文的决定,陈薇不再说话。
“既然这样,你还需要准备一些画具。”袁实说着拿出一张复印的清单来,交给逸文,“画室不负责强制销售这些东西给学生,你可以按照清单在附近的几家美术用品店选购。”
每一位新到画室的学生基本上都会收到这样一张单子,上面有着学习绘画所必备的工具。而且这间画室很人姓化地详细列明了简配中配和高配三种不同的清单,上面甚至对每种工具的品牌价位都略有介绍。
点了点头,逸文接过单子便离开了。
作为曾经学习过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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