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副导演外加监工的武松推了一把包的跟阿里巴巴似的西门庆,催促的说道。
“呜呜呜呜”西门庆一步一摇的走向了那条在另一个时空改变了他命运的小巷,说实在的,这西门庆应该感谢周天才对,如果要是按照原剧情发展下去的话,这小子可是让武松砍了脑袋,现在虽说家业给破了,但最起码命给抱住了,而且还得了91.5两的安家费……
虽说周天之前已经明确告诉过西门庆自己不会怎么样他,并且还极为耐心的跟他讲了讲今天的戏,但是这西门庆心里总觉的不太放心,所以现在他心里还是十分紧张的,走起路来自是步步为营,生怕从巷子两旁闪出几个刀斧手来,把自己剁成馒头馅。
大约过了一炷香左右的时间,这西门庆才迈着颤颤巍巍的小步子走到潘金莲的窗户下面。
“是时候了。”潘金莲气运丹田,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只见其口中如兰的般的吐息在这秋曰稍凉的早上汇聚成了一道雪白的气柱,随着其纤纤细指抛出的叉竿,一同呼啸着冲出了窗栏。
只听楼下“吧嗒”一声脆响,那叉竿便稳稳落地,无可厚非,潘金莲的这一投十分的完美,无论是从预备动作,还是叉竿抛出的角度而言都已经达到了国际先进水平,但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在这里需要注意一下——叉竿根本就没砸着西门庆。
“咔咔”作为总导演的周天,立马喊了停“重新再拍一遍,道具准备,说你呢,把叉竿给我送上来。”
“大郎,我是不是有点太笨了。”潘金莲卷着衣角,很少见的做出这般的扭捏之色。
“不笨,不笨,再砸一次就好了,反正这叉竿挺结实的。”周天摸着潘金莲的脑袋安慰道。潘金莲的这般模样可是比展现妩媚的时候,更令人怜惜——怎么越看越像莺子。
等着潘金莲把状态调整好,这戏才算是又重新开拍,不过潘金莲这边是调整好了,西门庆那面又出毛病了。
作为本剧的男一号,这西门庆同志无论是心理上的压力还是脑袋上的压力都是不小,重压之下,难免有些腿脚发软的情况,而西门庆同志又被刚才的天上掉下来的叉竿给吓了一跳,所以现在西门庆的腿,早就软的不能动了。
“哼,扶不起来的西门庆。”周天哼了一声,很是不屑的对西门庆说道“不都告诉你会有叉竿砸你的吗,怎么还吓成这样了。”
周天好说歹说,外加威逼利诱,这西门庆就是站不起来了,看这情形,今天这个戏还拍不成了。
不过关键的时候,副导演武松同志起到了他应有的作用,往西门庆身上擂了几拳之后,那西门庆竟然奇迹般的占了起来,周天用科学而严谨的方法对这一事件进行了分析,最终的得出结论——他可能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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