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吧,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楚怜站了起来。
秦扬上了自己的车,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楚怜,道:“这个案子若是有结果,打个电话给我说下。”
这件案子扑朔迷离,秦扬对其也挺感兴趣的,也希望能知道结果。
楚怜一怔,随即道:“我……我没你电话。”
“咻!”秦扬一抬手,一张名片飞了出去,缓缓地落到楚怜的身前,“这是我的名片,等案子破了,你有空再告诉我结果,没空的话就算了。”
楚怜接下了名片,这时她发现秦扬驱车离去了,看着绝尘而去的路虎,楚怜目光复杂,她,又欠这个男人一个人情了。
春节将至,崇阳市各处也开始热闹了起来,崇阳市机场也多了许多人,要么是回家过年的,要么是过来探亲的。
随着一个来自海外的航班降落,几道风尘仆仆的身影走出了机场,这几人中,一个华籍年轻人,还有四个明显是老外,五人中又以这个年轻人为首。
“何,博士让我们随你来帮你,我们现在去哪里?”一个黑种人壮汉看向比自己低了一个头的华籍年轻人,问,在他目光深处,明显有着几分畏惧,就好像这个比自己弱小,比自己矮的华籍年轻人身上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南海市。”华籍年轻人的回答极为简洁。
南海市,我回来了!
华籍年轻人站在机场的航空大楼门口,看向南海市的方向,目光冷峻……那里,是他的根,他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然而,两个多月前,这一切都化作子虚乌有,他成了丧家之犬,若不是被博士收留,他恐怕早就被杀死了。
两个月的时间,他完成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蜕变,两个月之前,他还只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舅舅、父亲被杀死,然而现在,他有了颠覆一切的力量,无论是谁,都无法阻挡他前进的脚步。
“洛克,去找辆车来。”华籍年轻人下令。
“好的,何。”华籍年轻人身后一个白皮肤的外籍青年人点了点头,踏步走出,直接在航班大楼前拦下了一辆大型的面包车,面包车的司机是一个中年人,他摇下车窗伸出头开口大骂,“鬼佬,你找死吗?”
然而,下一刻他的脸色就变了,他看到那个白种青年人跨步而出,转眼就到了他的跟前,伸手就抓住他露出车窗外的脑袋,他惊恐了,“你,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华国,是法制社会,你这样是犯法的……”
“犯法?”白种青年人艹着熟络的华语,笑了,笑得阳光灿烂,只见他一抬头,直接把中年人从车窗里面拉出来,随手扔到了马路上。
这里毕竟是航空大楼前,人流汹涌,一时间,周围多了许多围观群众,甚至于有一些人还不忘拿出手机拍照,然后顺手地传上了自己的‘围脖’、‘威信’,标题是——外国友人的猖狂,如何维护我华夏威严。
白种青年人打开车门,坐上了驾驶座,打了个响指,“嗨!伙计们,上车。”
华籍年轻人带着另外三人走过来,打开车门上了面包车,面包车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张扬而去,只留下面包车的原主人在那里不断大喊,“抢车了,抢车了……王法何在,王法何在啊?”
周围的围观群众再次纷纷把手机、相机镜头对准了面包车的原主人,那个中年男子,一条条‘围脖’、‘威信’被了发出去,标题各异——
崇阳市机场,被抢面包车主人的悲哀。
真是不可思议,外国友人竟用这种方法借车,能还否?
大叔的咆哮,还我金杯面包!
……
当然,也有比较正常的围观群众,他们比较有节艹,掏出手机为这位面包车的主人报了警。
面包车呼啸离开崇阳市机场,开车的白种青年人问,“何,走哪条路?”
“右边那条,左拐,上高速。”华籍年轻人开口说道。
面包车在崇阳市往南海市的高速路上奔驰而去,崇阳市机场却来了一批警察,录了口供之后,这些警察纷纷无语,按照围观群众的口供,外国友人真的是在众目睽睽下抢了那辆面包车?
“车主,你的车车牌号是多少?”
从悲剧的车主,那个中年人口中问出了面包车的车牌号,在场的警察开始联系起交通部门,追缉那一辆被抢的面包车。
很快,这些警察就得到了回信,那辆面包车上了高速,正往南海市方向开去。
“马上通知南海市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