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事,以弥补我犯下的过错。”王氏可怜兮兮地说。
“任何事?”
“对,任何的事。哪怕是……你要我跟你……跟你睡一觉,我……我也心甘情愿地……服侍你。”
“哈哈哈……”
听王氏这么一说,唐浪不由地放肆了笑了起来,“神思路啊,你真是神思路。还真亏你想得到这么一个让我感到蛋疼菊紧的赎罪方式!你心甘情愿地陪我睡一觉,然后,你就坐实了我强歼你的罪名了,是不是?”说到了最后,他的嗓门突然大了起来。
王氏对唐浪所说的前两句话,并没有听太懂,不过,后一句他却完全听懂了。她着急地说:“……不是……不是,我绝对不是要再次陷害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地弥补我犯下的过错。”
“还真会勾引人啊!看不出来啊!没有想到,你表面看上去是一个温柔娴淑的良家妇女,骨子里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银——娃——荡——妇!”
唐浪尽情地嘲笑着她,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屑,眼神之中更是满满的鄙视之意。
“……不是……我不是……”
王氏脸上,憋得通红,心中一焦急,嘴上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唐浪大声地说:“你不是什么?你本来就是!——哼!”说完了,转身就走。
望着唐浪焦急离去的背影,王氏欲哭无泪,她伸出手去,说:“哎,你——”却又不知说什么,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唐浪愤怒地离去。
……
唐浪气冲冲地回到了王承彦的家里。
白无瑕见唐浪来了,急忙迎上来。
但是,唐浪连看都不看白无瑕一眼,便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之中,躺在了床上,静静地思想了起来。
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阿浪,晚饭做好了。赶紧出来吃晚饭吧。”
是白无瑕的声音。
唐浪没好气地说:“我今天不吃了,你们吃吧。”
白无瑕在外面问:“怎么了?”
唐浪说:“没什么,我……只是不想吃。”
门,突然被推开了。
唐浪急忙向门口处看去,却发现张小虎手里拿着一杆齐眉棍走了进来。
“阿浪,无暇妹子喊你吃饭呢!”张小虎将手里的齐眉棍放在了门后,又说:“我们赶紧去吃饭吧。”
白无瑕也走了进来,说:“怎么了?”
唐浪不由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白无瑕说:“你们南凹村王牢子家的媳妇王氏,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无瑕回说:“这个王氏一直是一个老实本分善良的人啊。只是,她的丈夫王牢子,满肚子的坏水。不就是王牢子陷害你下得狱吗?”
“噢。”唐浪点了点头,心里也顿时舒服了一些。
他心里想:“这王氏可能是个好人,并不是要勾引我做坏事,进而和王牢子一起陷害我。或许,是我错怪了她了。不过,她的赎罪方式,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四个字——蛋疼菊紧!”
张小虎又拍了一下唐浪的肩膀,说:“走吧,去吃饭。”
唐浪这才有些释怀,说:“走走,吃饭吃饭。”
白无瑕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
饭桌上,唐浪又突然问王承彦:“老爷爷,你哪里除了《金刚经》、《楞伽经》之类的佛教经书之外,有没有什么医书?”
王承彦说:“你想学医?”
“不是,我看你没事就跑到山上去采药,因此,觉得你定然藏有医书。”唐浪说。
王承彦说:“我虽然采药,但是并不精通医术,一方面也只是为自己家备些不时之需,另外一方面也可以拿到嵩阳县里去买,换些银两使用。医书,倒也有两部,分别是《神农本草经》和《黄帝内经》。你要看的话,就拿去看好了。”
唐浪高兴起来,“那真是太好了。”
张小虎说:“你怎么突然又对医术感兴趣了,功夫不是更有意思。”
唐浪说:“整天练功夫,练来练去的,我都有些烦了,便想看些书籍,调剂一下,换换脑子。不过,说起来,我对医术也挺有兴趣的。尤其是针灸之术。”
张小虎说:“针灸之术,神乎其神啊。”
白无瑕忽然说:“阿浪,你对针灸之术感兴趣的话,可以让我的爹爹教你啊。少林寺有一种奇怪的兵器,名叫‘梅花截木针’;更有一种救死扶伤的针法,更为神奇,名叫‘少林捷针法’。你可以向爹爹讨教啊。”
唐浪心中大喜,说:“等过些时曰,我正要昙宗大师教我这‘梅花截木针’和‘少林捷针法’呢。”
“练针?”张小虎感到十分讶异,“那是女人玩的把戏。”
“不过,玩的好的,都是男人。就像最优秀的厨师和裁缝,都是男人一样。”唐浪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