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张文定就笑着说:“确实很有缘分啊,在党校的时候,汪主任就是我领导,现在又是我的领导,呵呵,来,领导,你一杯,我喝三杯。”
说完,张文定一口就将杯中酒喝掉,然后又倒了第二杯,还是一口尽,第三杯刚准备入口的时候,汪秀琴又说话了:“张局长,这杯酒我们一起喝。啊,老同学啊,不管是学习还是喝酒,你都是那么有主见有个性,我都说了咱们喝一杯,你硬要喝三杯。这可是你自愿的,以后咱们老同学搞聚会,你可不能说我的不是啊。”
话说完,汪秀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坐了下来。
这时候,酒桌上出奇的安静。
谁都听出了汪秀琴话里对张文定强烈的不满,什么叫有主张有个性?这话听着像称赞,实际是指责张文定目无领导不听招呼。这话还有一个意思,那就是学习和喝酒的时候你不听我的,以后工作上你是不是想跟我顶着干啊?
张文定脸色顿时就变得不自在起来,剩下的这杯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心中恼怒不已,这个汪秀琴果然很记仇啊!可是你记仇归记仇,也不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的脸吧?
哼,你以为让我很面子是不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你为了党校的一点恩怨一来就想给我个下马威,殊不知你自己已经把人都得罪完了!
他不是个怕事的人,在特定的场合之下,他甚至敢跟钱棋胜顶牛,可是他知道,在这种场合下,自己如果都表现得不尊重领导,那就会成为众人的公敌了,而自己如果示敌以弱,那就会让在坐的人都对汪秀琴不满。
你今天刚刚来,在酒桌上就搞了这么一手,当开发区是你家后花园吗?
“小张啊,哪有你这么喝酒的?坐下来吃口菜。啊。”徐莹突然出声,解了张文定的围,话里话外对张文定透出浓浓的关爱之情,也算是不着痕迹地给了汪秀琴一记响亮的耳光。
张文定就顺势坐下,对徐莹投去感激的一瞥,酒也放到了一边。
桌上其他人这时候也不乱说话起哄了,对汪秀琴都有了点看法,还才来呢,就表现得这么强势这么没有容人之量,你当自己是谁啊?
一顿酒喝成这个样子,徐莹心中已然是怒火冲天,这个汪秀琴也目中无人了,你还是个刚刚到开发区的新人,都没有具体分工就对我徐莹的得力干将横挑鼻子竖挑眼,还把我这个一把手放在眼里吗?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这么一桌子人坐在这儿确实是为了欢迎你,可是你要真把自己当主角那就大错特错了!这儿是开发区,不是团市委!
张文定也很恼火。
现在这个情况,真是出人预料了。
他当初选择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啊。
心里烦躁,只能求教于舅舅了。
在电话里,严红军听到张文定这个诉苦,毫不在意地说道:“你这算什么。我们玩《率土之滨》的时候,对了我没告诉过你吧,天道现在是我们同盟的军师,但在加入我们同盟之前,他其实还是野人部落的人呢,就因为这一点,同盟里很有几个重量级的人物对天道不满,想把天道赶出去。但是,天道仍然还做着军师。”
“因为天道有伽蓝的支持?”张文定道,“你的意思,只要我有徐莹的支持,不用在意汪秀琴?不过,我玩《率土之滨》的时候,也听他们说起过天道,他们说天道是得到了你们盟主伽蓝全力支持的,而我现在,跟天道不一样啊,徐主任虽然支持我,但也防着我……”
“一样的,你听到的都是传言。”严红军道,“伽蓝对天道确实很支持,但只有我们同盟里的人才感觉得到,伽蓝在支持天道的同时,也在时不时的打压天道。所以,你和天道的处境一样,不用在意这些,你只要像天道一样,把事情做好,别的都不用在意。”
……
下午上班的时候,自有覃浩波给汪秀琴安排办公室,而张文定则到了徐莹那里。中午在酒桌上徐莹是帮了他的,他得表示一下感谢。
如果徐莹想知道他和汪秀琴之间有什么恩怨的,他也愿意跟她说一说。
徐莹对于张文定和汪秀琴之间有什么恩怨不是很感兴趣,等张文定说完道谢的话后就问:“我看你在党校的表现还是不错的,汪主任对你印象很深嘛,你跟她接触比较多?”
张文定明白徐莹是想问一问汪秀琴的底细了,他就奇怪了,徐莹不是高洪的情人吗?难不成她没问过高洪?
不过,心里疑惑归疑惑,他还是马上回答道:“有接触,也不算多吧,当时我在班委会,是学习委员,她是临时党支书,是领导呢。”
“哦。”徐莹就点点头,看了他一眼。
张文定知道,她这是让自己继续说呢。
咽了口唾沫,他就继续说道:“因为她是白漳人,屈市长的夫人也是白漳人,也姓汪,就有人说汪主任是屈市长夫人的侄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徐莹眼睛亮了一下,摆摆手道:“扑风捉影的事不要乱说。”
张文定明白自己刚才说的话算是说到徐莹心里去了,也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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