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刘茗是您的女儿,您也是为她好,不管是她还是我们都非常清楚。刘茗的性子比较倔,认定了什么是很难改变的。我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您极力反对刘茗跟着我这个穷光棍,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徐海见刘金田情绪似乎缓和了一些,便很坦诚地说道。
“既然你们都这么能理解我,就该帮助我劝劝刘茗,为什么还要收留她住在你这里?你看看你们家,三间破土房,屋子里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真要让茗儿跟着你过日子,那可是要遭大罪咧!”刘金田指了指徐海的堂屋里陈设说道。
“是啊,我家的确是穷。这个是事实,而且我也不想让刘茗跟我一起过苦日子,可是现在的问题,不是我们不劝,是实在劝不动啊。那天她来的时候,我就苦口婆心地劝她回家,可是她说不让她住在这里,就死给我看!你说我能怎么办?”徐海点点头,显得非常无奈地说道。
“哎!你说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犟种啊!这丫头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魔怔了,咋就看上你这么个……哎,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哟!”
刘金田使劲拍了拍大腿,他当然最是了解刘茗的脾气,逼急了真有可能要死要活咧。
“所以,刘老板,我觉得吧,刘茗这性子,只能是顺着她,别无他法。”
“啥玩意啊?好你个臭小子,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要留下我闺女是不?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个儿,你拿什么娶我们家刘茗?就这三间破土房?你想要娶我家茗儿真是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刘金田一听徐海的话,刚刚消停了一些的气儿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在他看来,徐海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准了刘茗是个拧巴性子,便想趁浑水摸鱼,把他的心肝宝贝儿搞到手。
“哎,刘老板,您看,一说您就急了,我话还没有说完咧。我说顺着她,不是说要娶她,是想采取缓兵之计嘛。不过刘老板,您嫌我穷我没话说,我现在的确是穷掉腚了。但是您不能瞧不起我这个人,有句老话说,莫欺少年穷,莫嫌老来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现在穷,不等于将来也穷。我暂时收留刘茗住在我这里,只是想着等她自己想通了可能就回去了,绝对没有想要拴住她,想要攀你们家高枝的想法。”
徐海态度还算客气,但是话语说得却是不卑不亢,让刘金田也有些哑口无言。
“徐海小兄弟啊,刚才我的话可能说得有些过了,你也别往心里去,我这是被这死丫头气糊涂了。既然你没有那个心思,我也放心了。茗儿现在可能也是正在拧劲儿头上咧,或许过两天想通了也就好了。说实在的,我今天来也没有打算能带她回去,我自己的闺女什么性子我清楚。最主要就是想要探探你的口风,看看你到底是个啥心思。既然你对茗儿没有啥想法,那就行了。好吧,那就让她叨扰你两天,我先回去了。你也费心受累帮我多劝劝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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