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低哼,然后又似乎有些痛苦地吸了口气儿。
“怎么?疼吗?”徐海一边用手指在里面探查着,一边问道。
“疼倒是不咋疼,不过也有点,只是……俺是个守了好几年的寡妇咧,很久没有被男人动过那里,这不是……那个啥……”女子已经有些说不下去了。
徐海自然明白女子想说什么,单看她下面不断涌出的液体就知道这是很久都没有开闸泄洪了。
“好了,检查好了,你穿上衣服吧。”徐海检查完毕,对女子说道。
“哦,这就检查完了,俺……以为还能再长些时间咧!呵呵!”女子说着自己竟然笑了起来。
徐海心里明白,这个女人的病原本没有那么顽固,毕竟是个寡妇人家,生理需要毕竟也是不可避免的,有时候难免会自己解决一番,但是又不太注意卫生,从而让病反复复发。
“徐大夫,俺得了什么病?严重不?能治好不?”女子穿好了衣服从炕上下来来到诊疗室问道,脸上的红晕也褪去了大半。
“嗯,我再给你把把脉吧。”徐海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给女子号起了脉。
“经过刚才的检查和你的脉象,你得的不过是比较常见的瘙痒症,只是反复发作伴随炎症,所以不容易根治。我给你开两个方子,一个方子是药方子,一个方子是一句话。”徐海号完脉以后很坦诚地对女子说道。
“药方子俺知道,可是一句话是啥方子咧?”女子脸上带着不解的神色问道。
“嗯,这是药方子,不过我这里药不全,你需要到镇子上去抓。一句话的方子就是要告诉大姐,如果自己实在想那个什么的时候,注意一下卫生,比如用安全套把黄瓜什么套上然后再用。否则,你这病就会不断复发永远无法根治,时间久了,可能要得大病咧。”
徐海直言不讳,毕竟是给病人看病,关乎病人的身体健康,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呵呵,徐大夫,让您笑话咧。俺看了这么多大夫,没有一个大夫跟俺说这个。您是个好大夫,也让俺幡然醒悟了。以后一定会注意的。那俺的诊疗费是多少咧?”女人非常难为情地笑了笑,眼里却是对徐海充满了感激。
“你也没有在我这里抓药,我就是给你检查了一下,算了吧,不收钱了,祝大姐早日康复。”
徐海见她是个寡妇人家,怪可怜的,而且从她的衣着看上也是个穷苦人,加上守寡好几年宁可用黄瓜也不找野男人,见得跟杨杏云一样也是个贞烈的女子。便干脆不收她的钱。
“哎呀,徐大夫真是个好人咧!那俺就谢谢您了。这个药咋用?”女子对徐海感激不已,然后举了举手里的方子问道。
“这个药不是吃的,是用来熬水熏洗的,每天晚上睡觉前用药熬出一盆水,先用水汽熏,完了再洗上十分钟。最多一个星期就可以痊愈了。再提醒大姐一句哦,注意个人卫生咧!”徐海很是和善地对女子笑着说道。
女子非常高兴地拿着药方子出了诊所,前脚刚走,又有一个女子来看病,而这个女子徐海却是认识,竟然是马秀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