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六坐在地上凉快会儿后,觉得有些无聊,便对蹲在墙角的四个人问道:“你们几个是他玛犯啥事进来的?”
“疤哥,嘿嘿,我们都是打架斗殴。”光头壮汉一副讨好的样子笑着答道。
“草!就你们这几个怂蛋,还他玛打架斗殴?你们这样的老子一个能干十个!”疤六非常不屑地骂道。
光头壮汉四个人也不敢顶嘴,连连点头称是。疤六的威名他们是知道的,就算他们现在人多,也绝对不敢招惹疤六。
他们都很清楚,这是拘留所,又不是监狱,最多十来天就出去了,得罪了在道上威名赫赫的疤六,出去还不得被弄死?
“大蛇你个苟日的,不用说,不是坑蒙拐骗就是偷窃。玛的,老子这辈子最瞧不起的一种人就是小偷。想来歪财,还没胆儿,藏头露尾,偷偷摸摸,十块八块都下手,真是他玛比的最贱的一种人!”
听到疤六的辱骂,大蛇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但是他也不敢跟疤六顶嘴,干脆把脸歪向一边,就当没听见。反正他又不是小偷,就当不是骂自己的。
“乡巴佬儿,你他玛又是犯了啥事?”疤六又看着徐海问道。
“疤哥,他也是打架。”不等徐海说话,光头壮汉抢着答道。
“你也是打架?不过你他娘的身板子倒是还算结实,应该能抗得住两下。”疤六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也是有些眼力的,他能看出来徐海有两下子。
“嘿嘿,疤哥,那您是因为啥进来的?”光头壮汉摸了摸光脑袋笑着对疤六问道。
“我?草他奶奶的,提起来老子就一肚子火!老子玩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因为女人进局子。玛了隔壁的,一定是被唐大鹏那个苟日的给黑了,等老子出去,看我不弄死他,还有那个小臭婊子,看我不把她的小搔比给缝起来!”疤六指天怒骂,也算是将自己心中怒气给发泄一通。
“疤哥,您不会是动了唐少的那个未过门的小媳妇儿吧?”光头男子笑着问道。
“是啊疤哥,唐大鹏的那个小媳妇儿可是长得真带劲啊,您不会把她给办了吧?”黄毛小个子显然也认识唐大鹏,有些好奇地问疤六。
听到疤六说起唐大鹏这个名字,徐海眼皮微微一跳,心想他们说的唐大鹏的未过门小媳妇儿会不会是刘茗?
“办了?你他玛傻啊,要是办了老子就不是进拘留所,那就是看守所了。老子不过是跟那个小搔货聊了几句野话,拍了下她的小屁股,就被告调戏妇女,这他玛你说冤不冤?肯定是唐大鹏那苟日的跟局子里有关系,就凭那个小搔货她爹一个开药材铺子的,不可能把老子弄进来。”
听到疤六的话,徐海可以确定,被他调戏的就是刘茗,心里对这个人渣更是厌恶了。
“疤哥,唐大鹏在螺田镇也是有点势力的,您把人家女人给调戏了,他肯定不干啊。”光头壮汉又说道。
“草!苟几把他的女人!那个小搔货压根就他玛不吊他!不过那个小娘们儿长得是真他娘的勾人,该挺的挺,该翘的翘,性子还有些火辣味儿。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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