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快要结冰,他打了一个哆嗦。
“本宫好心给她一个羊毛遮寒,她却转手把羊毛盖在别的女人身上,她在践踏本宫的心。”
赫连城这话多幽怨?
“要不,小人去把羊毛抢回来。”车夫出主意道。
东西抢回来,宫主的心,也就不会被践踏了。
“那么脏,抢回来何用?”赫连城一甩手,钻进了马车,嘴里嘀咕道:“该死的小狐狸,如此对本宫……”
车夫:“……”
阿鸢回到家,把六夜的事情,告诉了她的母亲。
辛三娘面色微变,拉着阿鸢左看右看,没看到女儿受伤,她松了口气,说道:“这几日灵山不太平,你别去天柱峰找你爹了。”
阿鸢急道:“这可不行,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爹爹说他快要死了,需要地灵才能救活,阿鸢要找地灵救他。”
辛三娘拧眉,叱道:“你好出息,天下那么多男人,你喜欢上一个快死的男人?”
阿鸢红着脸,跺脚道:“他长得好看,是这个世上最好看的男人,像天仙一样,阿鸢就是喜欢他,就是想救他,还想给他生孩子。”
辛三娘不觉得那男人有阿鸢吹的那么好看,但阿鸢这点随她,是个死心眼的,看上了就会死心塌地,就像她对阿鸢的爹一样。
辛三娘道:“他在你爹那儿,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等灵山太平了,你再去找地灵也不迟。”
地灵千年难得一株,连她都没能找到,她不觉得阿鸢能找到。
估计那男的死了,阿鸢都不能找到。
这样也好,死了阿鸢就会忘记他,重选一个。
到了夜晚,辛三娘在阿鸢睡着以后,穿着夜行衣出了门。
一道火光划过长空。
不久之后,几个鬼魅般的人影,从灵山上下来,出现在辛三娘面前。
“三娘,什么事这么着急的召集我们下来?”
“有人抓了妖姬六夜,想用她的血引出瑞兽。”
“妖六夜?”
几人脸色骤变,关于她的传闻,他们无不知晓。
“据说妖六夜曾是北冥翼王的宠姬,翼王爱她至疯狂,她好吃动物活胎,翼王就命人去买怀孕的动物,将其活胎取下,做成菜肴,供她享食,后来六夜突发奇想,想吃活人胎,翼王便杀了快要临产的小妾,将其胎儿取出活蒸。”
“北冥皇上得知此妖妇惨绝人寰的恶行,就下令将六夜处以极刑,翼王为此造反,偷偷送走了六夜,再后来,听说六夜去了几个富商家中当妾,又和富商妾室搞在一起,看到她们怀孕,便蛊惑她们等孩子七个月的时候,用药把孩子打下来,供她享食。”
“有人说六夜是女,有人说是男,更多的人说六夜是妖,她吃了那么多婴孩,她的血,即使这个世上最肮脏的,也是最纯净的,有人想到用她的血来引出瑞兽,倒也是替天行道。”
几人说到六夜的事,都恨的咬牙切齿,这个世上,最毒的毒妇,都不及六夜的十分之一恶毒。
辛三娘道:“阿鸢和另一个年仅十三四岁的少女救走了六夜,现在六夜在那少女手中。”
几人惊诧:“什么?阿鸢救走六夜?阿鸢应该用刀插穿那妖妇的心脏,让她死在灵山,供野兽啃食。”
“阿鸢年纪小,她又怎么会认得妖妇?还有那少女,多半是要被六夜利用了,我们得赶快找到她才行。”
“是啊!六夜有妖根,她既能采阳补阴,又能采阴补阴,我们赶快去救人吧!只怕去晚了,那小少女要遭六夜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