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奋力想挣脱傅仕的束缚,愣是无果,只能在他手中,亲眼看着蜂拥而上的人群把余哥哥他们堵的水泄不通。婆婆还未醒,她身子骨不好,是不能再拖下去的。
“怎样,被众人围着的滋味如何?”
傅仕瞧着被困住的两人,心里甚是痛快。他向来喜欢各种手段,即便大多是见不得光,也喜欢。只要能赢,用什么又有什么区别?
余也冲着之槐使了个眼色,这些人就妄图把他们围死在这里,未免也太小瞧他们了。怎么说也是在江湖飘了那么久的人,有的是办法。
“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我要是皱一下眉头,余也二字变咸鱼。”
余也就是故意要激怒傅仕,他看似没什么破绽,实则心里慌的不行。看之槐的样子,他真是单枪匹马来的。之槐最讨厌的就是麻烦,能自己解决的,绝不会于第二人的手。
两人对付这些人,多少还是有一些困难,不过也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只要应对得当,还是可以以少敌多的。
“那我就看看,是不是真成了什么咸鱼。余大盗可要好好的享受,这为你精心准备的一切。以后可未必有这么大的排面和阵仗了。”
余也不屑理他,之槐早就觉得傅仕话多,把他晾一边很久了。傅仕是有手段,在对付余也上,却幼稚的像个孩子,傅仕比余也还大上几岁呢,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碰上突然童心未泯的傅仕。
之槐身手敏捷,那些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顶多就是碰碰衣角。余也的功夫就没那么仙气飘飘了,但也不是用蛮劲。侧身躲着,如同切大白菜一样。看傅仕信誓旦旦的,再看他叫来的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这人如同假人一般,除了拼蛮力,一个劲儿的闯过来,连招式都是如出一辙,就好像是一个人多了许多分身来打一样。起初没细看的时候,还真看不出来,打了一会儿后,种种不对劲,才察觉事情好像不那么简单。
“臭小子你也发现了?”
之槐漫不经心的问道。
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稻草人。
难怪傅仕有那么多消耗不完的人力,这分明就是邪术!怪不得那些人看着傅仕就跟见了鬼一样,这样的鬼花招,普天之下,能想的出来且还轻易做到的,估计也就傅仕一人了。
真不知该说他是鬼才还是什么。
“傅员外真是好手段,为了对付我自己的心头宝都用上了。折腾了那么久,耗费那么长时间,也不怕麻烦。讲真的,傅员外不觉得累,我这莫名其妙身在局中的人都觉得累。也是奇了,这般明目张胆,估计普天之下也就傅员外一人了。”
“即是说款待,那么一定要好好的款待,照顾不周哪里说得过去。”
傅仕看自己的招数被觉察后,也不觉得有什么。堂而皇之的召集了这么多东西,怎会害怕?该害怕的人,是余也他们才是。解决不完眼前的,休想踏出这里半步。这些可比死士有用的多,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除非他这个主人喊停,否则就算是死了一个,也会一分为二出两个。
最开始养着这些东西的事情,傅仕还以为是废物,没怎么放在心上。成功之后借助他们除去了不少异党,是宝贝的不行。秘密召集了许多西域的能人,赶制了许多,效果还是不错,傅仕甚是满意。
这一批是新养的,权当是试试了。反正,非人的东西,谈不上什么命不命的。
傅仕在看到之槐来时未有多惊讶,看到余也未曾想中毒时,最多也就是觉得有趣,丝毫没有慌过。哪怕是抓住身边的兰儿,掐着她脖子的时候,如同玩游戏一样。他根本就没有害怕,余也不管喊来多少人相助,就没害怕过。
真正对打的根本不是傅仕,而是这些东西,好深的城府。原是准备一网打尽,也巴不得更多的人来。这样猖狂,的确是有资本,万不能再轻敌了。
只要抓住了傅仕,就能让这些东西消失。重重包围,总会有一个突破口,只要抓住了时机,就一定会反转。生死门,终有个险险的生门,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赌一把了。看余也和之槐的运气如何。
余也和之槐怎么说也是打小就认识的,心灵相通倒是算不上,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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