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傅员外知晓了吗?”
扶夫人虽害怕,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稍微恢复了一点机智,这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着急解决不了任何事。当务之急,先把事情全部弄清楚,才好处理。
扶太守把扶夫人拉在一旁,小声说道,“夫人,傅员外这次为了能够一切顺利,派了很多人跟着,是势在必得。想来,这事儿已经传到他耳朵里了。那儿离太息最近,在太息附近所丢失的,这要是追究起来,不知会闹到什么地步。”
扶太守蹙眉凝神,脸色不是很好,他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呢。也正因为知道,才会那么害怕。
霜儿这次是闯大祸了,只祈愿那些人并没有顺藤摸瓜查到谁,只把所有的罪责推到余也身上即可。
扶夫人一听,当即便被吓到了,身形一个不稳,差点摔在地上,幸亏扶太守手疾眼快,扶住了她。
“那霜儿、霜儿怎么办?”
扶夫人的声音都在发颤,傅员外的手段,她有所耳闻。得罪一个这样的人,可不是简单打点就能打发掉的。她的霜儿啊,这次怎么会如此糊涂!
“只有把霜儿关在家中几日,剩下的事慢慢解决。找回了,想法子送回去,找不回,就推的干干净净。霜儿她是为了那些孤苦无依的人,想为他们做些事,也不曾想到会闹得那么大。”
“老爷,你实话同我说,在此之前,傅员外是不是飞鸽传书给你,让你多多留心?否则,你派去的人怎么知道那就是霜儿?”
他们朝夕相处多年,扶太守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她比谁都清楚。除非是重大的事情,否则也不会连她都瞒着。看来,傅员外是真不会打算善罢甘休了。
此行,他们是势在必得。
“夫人,我只是一方太守,守的住太息的平安,在太息的确是无忧。可终归是要面圣的,战事若一直僵持着,终会耗尽国库。届时,他们会放过太息?”
“傅员外同朝廷的很多大官相识,且私交甚好,老爷,你便答应了吗?老爷,平素你行事,想来考虑周全,我从不曾插足过你什么事。可这事,我只觉得你糊涂啊!太息的富庶,迟早会成为朝廷的眼中钉,若是不上交大笔钱,又怎么会放过我们?老爷,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允诺的事,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变卦。傅员外的话,不能全信,不该糊涂。”
扶夫人未嫁人之前,在闺阁中看过很多事,也听丫头讲了许多。那会是觉得无聊,打发时间,听听趣事。说来也怪,其他事也许听了就是听了,没多久就过了,唯独这些事,记了许久。
她二八年华的时候,先皇不过不惑之年,对疆土的渴望和追求,影响了现在的帝王。先皇就是临死之前都想着一统天下,可惜创业未半便去了,留下十三岁的少年新帝。
到新帝的时候,国库已经被消耗的差不多,劳民伤财,内忧外患,遂休战议和十年,休养生息。
曾流过的血,先皇留下的遗愿,全都压在了新帝身上。十年让一个稚嫩的少年,彻底蜕变,冷酷无情,顺他者昌逆他者亡。怎样一步一步巩固自己的位置,怎样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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