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也看到应清来了,眼里闪过一丝压抑,很快便收了回去。他知道,应清有些不放心,出来寻他也是情理之中。
“我同扶大小姐能怎么?只是往日是无怨,近日莫名结了仇。你可别用这眼神看着我,搞得我跟采花大盗似得。这些天你可是天天看着我的,我就算是是采花大盗,也没有机会下手啊。”
“那为什么扶霜会停下来同你说话?别跟我说什么碰巧,她极少跟陌生人说话,最多点头微笑罢了。你的为人我清楚,你会主动。只要你觉得那人还行,便去招惹人家。于你而言不过是撩拨一下,甚至过些时日,连名字都记不得了,于她们而言,便是放在了心上,这样公平?余迟年,你不觉得你很无趣吗?”
应清也不知自己今日是怎么了,就是觉得异常的愤怒。平时开玩笑他提过这些事,但说的话是有分寸,一笔带过,今日就想骂人。他早就说过了,不让他招惹扶霜,可他就是不听。
余也有些愣住了,他不知道向来老实的应清会发火,甚至会扯上之前的陈年旧事。他不过是和扶霜说了几句话,就被认定是他私下行为不检点,还要拉别人下水?
“应朝辞,你说你了解我,我做了什么你就清楚?平时我是爱开玩笑了些,可我没有主动去让谁必须喜欢我,外人的传言你听到了,自顾自的信了,哪次开口问过我?你喜欢扶霜,护着她,见不得我离她这么近,可以,我以后离她远远的,行了?”
余也本来想说和扶霜的过节是初到太息的时候,但看着应清的样子,估计他就算是如实说出来也不会信。扶霜在应清心中已经固定是那个样子了,即便是亲眼看到,也觉得是假的。
他怎么可能会相信他心中完美的人会穿着男装四处游荡,会说着粗鲁的话?
别看应清平时教训余也的时候,是说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可真到了自己身上,什么理都用不上,只认自己的死理。
“我不过是提醒你,余迟年,你敢说自己问心无愧?”
应清看余也想着走,本来就有无名火在心里烧着,现在是直接火上浇了油。他嘴上说着了解余也,也只是表面罢了。余也是什么样的人,怎样的经历,他一概不知,倒是他糊涂了,竟然会妄自揣度一个性格古怪做事任性的人的心。
“应朝辞,不过是因为同扶霜说了几句话的事,你就一定要揪着这件事不放?我是否问心无愧,需要跟谁说?我向来讨厌解释什么,你都已经认定是我的错了,我多说的话不都已经成了狡辩了吗?你嘴上说什么了解我,心里还不是有所防备。你要是觉得我这人不值得你浪费时间,大可以和我断了关系,也不必担心被连累,何必用这件事指桑骂槐。”
“余迟年,我对你的所有好让你觉得都是有目的的对吗?”
应清以为自己会打余也一顿,却莫名的只想笑,他们这是怎么了。平时看起来如胶似漆,府里的人,周围的人都知道他们是好兄弟,怎么,一碰到一些事就一定要闹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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