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的就是喧宾夺主。
或许,叫砸场子的更为贴切一些。
看得不少人都是不禁冷笑起来。
尤其是周白两家以及与之交好的那些人,此刻望向叶凡的眼神中,更是泛着浓浓的戏谑,似是在说——
这里是你的地盘、这里你是主人又如何?却是连我们周白两家的管家都比不过!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打脸。
看到这一幕,叶凡倒是没说什么,脸上还是挂着那抹淡淡的笑意。
但站在他边上的王天辉,终于是忍受不住,站起来对着两人就大声喝道:“白誓忠,周庆!你们周白两家做得不要太过分了!”
赵魁一看王天辉都站出来了,自然也需要拿出自己的态度。不过相比于王天辉的冲撞,他显得更为温和一些。
他迎面朝着二人走近,脸上挂着客套的笑说到:“忠伯,今天是叶先生迁居喜宴,把事情闹太僵似乎不太好吧?”
赵魁想着,王天辉既然唱了红脸,自己自然就得给个白脸,这样也好让二人有个台阶下。这样事情或许会更好解决一些。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白誓忠却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理都没理他。
周庆就更是嚣张了,直接一手推开他,径直走到王天辉面前,有恃无恐地戏谑看着王天辉,不冷不热地说到:
“怎么着啊王黑子,在别人面前作威作福也就算了,在我面前充什么大尾巴狼?”
哗!
此话一出,全场又是一片哗然!
王黑子,这是王天辉刚在淞江混出头的时候,因为心黑手黑,别人给他暗地里取的诨号。只不过后来,王天辉在淞江地下做到了一手遮天,上一个敢这么叫他诨号的人,坟上的草都有两米高了吧。
可是现在,在场坐着的几乎是整个淞江的所有大佬,周庆却是张口就来,毫不避讳不说,还说得如此咄咄逼人。
这简直就是要把王天辉往死里得罪!
王天辉是个暴躁性子,听了这话当场就炸毛了!
“周扒皮,你他妈的找死老子成全你!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今天出了这个门老子就让你躺那!”
这种狠话,在整个淞江若是换成任何一个人,都是无法承受的。
这可是王天辉,死在他手上的人估计都能单独养活一个棺材铺了,他的狠话谁敢不惧?
然而,周庆却是完全无视他的愤怒,冷然一笑道:“啧啧,出息了啊?还是说,上次肃清行动中,把你的场子都给漏掉了,想重来一次吗?”
“你敢!”王天辉怒目圆睁,话虽然硬,但是心里却是有些怯意。
他王家虽然做到了,和其他三家在淞江四分天下,但是自己的生意大多都是地下、见不得光的东西,若真是周家联合白家想要搞他,他还真没什么办法。
“哼,今天你说的话,我就当是耳背了没听到。若是再敢有下回,后果你是知道的!”
周庆说着,伸手推了王天辉一把,“起开!”
王天辉把拳头死死地攥着,却没有再冲上前去,转眼再看向叶凡,惭愧无比。
“呵,还敢跟我们周白两家斗,真是不自量力!”
“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别以为被人传什么四大家族,就真的能和我们两家平起平坐了!”
这时,那两桌上,更是传来阵阵不屑的嘲讽。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贵宾席上任何人都能听得到。
“看来,这叶先生想要在淞江立足,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更是有得逞地笑道。
而听着这些话,周庆、白誓忠两人更是得意受用。
周庆更是直接走到叶凡面前,看着一言不发的叶凡,随手将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丢在叶凡面前的桌子上,如同给狗投食一样说到:
“呐,小子,我们家主给你的礼物,收好了。”
话语轻蔑,眼神戏谑,姿态更是施舍意味十足。
此刻,看到这里,原本喧闹的贵宾席,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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