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符合二孩的要求,他也比较关心这个政策,毕竟以后结婚了,多一个生孩指标,还是不错的,他深刻明白独生子女的短处。
“一年半载,至少等你生小孩的时候,应该差不多了,我看陈黎是一个好生养的女孩,你可要加把劲。”吕凤来又提及了陈黎的臀部,沈文信经她这么一说,回忆起了卫生间的旖旎景象。
尽管如此,陈黎还是与摸宝行的员工回到了老住处,沈文信也一样,毕竟家里面的房间让给了陈振风,大家各回各家,欢乐的一刻总是短暂的。
回到了摸宝行,沈文信与陈黎的感情又达到了新的阶段,以前除了拉手,拥抱就是极限了,这次肌肤的接触,使得沈文信热血翻滚,洗漱完毕之后,偷偷地溜进了陈黎的房间,穿着姓感长裙睡衣的陈黎打开门后,见到沈文信鬼鬼祟祟的样子,半开门堵在那里,说道:“沈哥,别起什么坏心思。”
嘟着嘴巴,挺了圆润的丰盈,昏暗的灯光下,沈文信心痒难耐,打算用进门再说,便努力假装自己一脸正经,说道:“我有你想得那么龌龊?只是要跟你交代下,明天工作的事宜,先让我进去。”
“不行!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想忽悠我?没门!”陈黎一甩脸“砰”的一声关了门,沈文信隐隐约约看到了有趣的东西,喃喃自语道:“粉色樱桃一对?”
正当沈文信为吃了一个闭门羹沮丧的时候,木门又开了,陈黎飞扑了过来,黏在沈文信身上,犹如一只八爪鱼,两人又激吻了一阵,沈文信正准备抱起陈黎上床之时,陈黎又划清界限了。
“沈哥,我知道你难受,可是……婚前发生……那个,我没这个打算,等以后结婚吧……”陈黎扭扭捏捏的表情,让沈文信看了一阵目眩神迷,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沈文信顿时冷静了下来,用坚定的语气说道:“陈妹我错了,你快点去休息,我走了。”
“你没错,其实……我……也想。”
又关上门了,沈文信暗自摇头,应该主动点,女人说不的时候,不正是要吗?最后的一句话暴露了陈黎内心的想法,但是出于尊重的考虑,沈文信没有敲门,灰溜溜地去冲了个冷水澡。
他也反感婚前姓/行为,能享受那对大白兔在胸膛颤抖的触觉,沈文信已经很满足了,何必越过这道雷池?
次曰,一大早,摸宝行的员工忙碌了起来,各司其职,进入了稳步的发展阶段,此刻屈大龙换了一套保安制服,站在门口,威风凛凛,如同一尊门神。
今天算是他第一天正式上岗,屈大龙特意换上了沈文信为他准备的装束和武器。
保安制服与保安执勤棍、对讲机。还别说屈大龙还挺有保安的风范,一丝不苟地站岗。以前在寺院里面,蹲马步是基本功,一上梅花桩就要练一上午,这点苦算什么,何况大嫂还会给他倒杯败火的凉茶,可谓是贴心至极。
如今的陈黎不再是单纯的出纳员、服务员、打杂工了,还有一个老板娘的私底下叫法,沈文信也是默认的,只是还没到那个时刻,大家也没肆无忌惮。
坐在根雕茶几上与沈中亦看着报纸,一边品茶,闲聊着实事新闻,好不优哉游哉,倪秉正、杨宇则在专属的柜台上坐镇,闲着无聊会指点杨宇一些古玩鉴定的知识经验,让其受益匪浅。
陈黎则游走四个点,收银台是她的起点,然后根雕茶几、柜台、门口。
上午十点左右,还没一个客人,大家也都习惯了,古玩这行本来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屈大龙看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国字脸大汉,穿了一身商务休闲服,颇有点沉稳的气势,走了过来对他说道:“保安同志,请问你们老板在吗?”
“在啊,你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
“哦,在的话就行了,没什么大事,叙旧而已。”说完径直走了进去,看到根雕茶几上熟悉的脸孔,激动不已地大叫道:“沈文信!”
直呼沈文信的名字,可见关系之亲密。
沈文信拿开报纸,看到了那张一同生活了一年之久的面孔,站起身来,张开双手,熊抱了一阵,说道:“老领导,怎么有空来我的小店串门啊?”
原来这人就是沈文信在商思县文管所的老领导赵大海,赵所长,按理说商思距离龙城还挺远的,难道是单纯叙旧?或者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不过商思文管所的上级不是防城市的文化局?
摸不着头脑的沈文信很意外赵大海的登门拜访,拉着他坐下来一起品茗,随后介绍了众人给赵大海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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