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会后,李铭对沈文信渊博的学识敬佩不已,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便出言邀请道:“沈老哥,今晚我们打算开办一个庆功舞会,不知道你是否肯赏脸啊?”
“额,我不会跳舞啊,这个小军知道的。”沈文信略显为难地道,高中的一次晚会的经历,让沈文信有点惧怕跳舞。
易小军也想起了以前那段沈文信不堪回首的往事,与李铭详细述说了,两人基本上笑翻了。
大概是沈文信在高中晚会上的时候,跳了一次草裙舞,最可笑的是,草裙在其摆动过程中脱落,他正好穿了一件极其卡通的小裤裤,惹得同学们都笑傻了。
从此以后,沈文信一直被同学取笑,连最近一次高中同学聚会,沈文信就拒绝了,就怕提及这个。
“沈老哥,你以前学生时代还很活泼嘛,没事,这次就是普通的公司联谊会,庆祝我和易哥首次合作成功。”
“那行,李老弟盛情邀请,我不去怎么行呢,那你们慢走,我送送。”沈文信答应参加之后,易小军、李铭起身离开,沈文信一直送到门口,看到李铭驾驶的阿斯顿,不免说道:“和尚,你看我都买了悍马座驾了,你什么时候搞辆上千万的豪车啊,让兄弟过过瘾。”
“切,你也不看看兄弟是什么人,炫富可不是我的风格,哥很低调。”看来易小军刚进入父亲易中天的公司,还有待考察,资金方面无法支配,当然作为一间上市企业的少东家,迟早公司的所有权有他的一半以上,易小军还有个小老弟啊。
富二代的好处就是,父辈已经帮他们开好了路,等着收钱就行了。不过也有一句话,叫做“创业易,守业难”,如果没有一定的能力,一个偌大的产业顷刻间就会覆灭,这也是为什么易中天会先让易小军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年后,找一个借口放进公司底层,一步一步锻炼的原因。
李铭也有相同的经验,只是他更幸运一些,到国外生活、学习了几年,眼界开阔了之后,再到父亲公司上班。
不论是何种途径,富豪们都想方设法培养自己的子女成才,这一点是共通的。
沈文信送走了易小军、李铭两人,刚想转身离开,一名四十多岁的瘦高男子,穿了一身不符合当今潮流的服饰,估计是上个世纪流行的衣服,一看就和时代脱轨。
拿着一个黑色塑料袋,望了望摸宝行,拉着沈文信说道:“小伙子,这是古玩店?”
艹着一口土话,沈文信琢磨了半天才回道:“是啊,这是古玩店,大叔你有事?”
“没。”估计是认为沈文信只是一个打杂的,所以并没有深入交谈,进了摸宝行里面,踏上了柜台,里面则是倪秉正坐镇。
“你有什么物件?”倪秉正的话语很平稳,坐在高处俯视这名男子,有点类似于典当行业的柜台,主要是体现一种店家为主的气势。
毕竟典当行业抵押货物的话,一般是尽量压价,不论活当、死当,价格都比市场上的便宜。
没有利润可图,典当的老板吃什么?
男子拿出了一件瓷器,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沈文信远远地看了一眼,好像似乎一个茶杯,不过底部有许多的孔,顿时也奇怪了。
倪秉正上手之后,看了一会儿功夫说道:“不值钱。”
也懒得和他纠缠,岂料中年男子说了一堆的话,说道:“这不是什么‘密淋’釉?听人说值好几百万啊,是我先人祖传的,掌柜,你再好好看看,我愿意便宜点卖给你们……”
“我说了不值钱!”倪秉正好像对于处理这类的人有点经验,没有刨根究底,也懒得再多说几句,把这个奇怪的瓷器递给了男子,关上了玻璃窗。
男子好像是被打击到了,大喊大叫道:“什么鬼店,连‘密淋’釉的价值都不知道,井底之蛙,一群没见识的家伙!”
沈文信有点好奇,上前说道:“大叔,你说的那个什么‘密淋’釉,在什么地方看到的啊?”
“说了你也不懂,这是我先人留下的宝贝,这家店的掌柜眼力不行。”
沈文信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点拿不准了,这个大叔是不是真的有宝贝?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给我看一看?”沈文信没有表明身份,接过这件瓷器,一上手并无宝箱出现,说明倪秉正的鉴定结果没有出错,然后再观察了一阵,哭笑不得地道:“大叔,这真是你先人留给你的?”
“是啊,这还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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