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过与文官的翡翠翎管比较,白玉的价值稍微低上几筹。
而这类翎管,国内收藏爱好者们普遍没有引起重视,在前些年许多上等玉质的白玉、翡翠翎管被港台等地的珠宝商看重,以玉料的价格批发回收,再回炉加工,制作了一批挂件、首饰、吊坠玉器。
作为代表一段历史的文物,这样的做法,等同于摧毁历史!商人趋利至此也算是悲哀了,也可见翎管的收藏在国内的确不受重视,沈文信仔细把玩了一阵,觉得不论是装饰还是欣赏,都是一件不错的玉器,考虑到本身摸宝行的存货不是很多,有几个新奇玩意,搞不好有人喜欢,大开价格呢?
“白玉翎管,目前来说收藏市场不看好啊。”
“是啊,这一点我承认,可是沈老板您看做工、玉料上都是上乘的,您开个价,适合的话,我就转手。”
“价格方面嘛,你开个吧,翎管的市场不紧俏啊!”
“一万,您看?”
这枚翎管,蒋坤是他在北方花两千左右收来的,一般来说赚个两三千已经不错了,而且主要是翎管许多古玩店不收,属于比较冷门的藏品,难以脱销。
“好吧,一万就一万,不过以后有什么好东西,可要记得摸宝行啊!”
“沈老板客气了,这是肯定的。”
摸宝行的开价比龙城的古玩店开得都要高,很自然的会吸引一大批本地从事铲地皮、包袱斋的人员,从而货源上得以保证。
完成了这桩买卖,沈文信又与蒋坤闲聊喝茶,不一会他就离开了这里,毕竟赚了不少钱,要到步行街买些礼物送给老婆孩子啊。
都出去个把星期了,没点收获,怎么对得起家人呢?沈文信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至少蒋坤一家这几个星期可以吃肉了……
送走了一个铲地皮的,杨宇不解地道:“老板,你的价格应该压低的啊,人头罐、翎管出价虚高了,转手卖出去,没什么赚头啊。”
杨宇说的是实在话,如果不是觉得沈文信为人和善,不是那种听不进建议的老板,故此才会这么一说。
沈中亦帮忙解释道:“小杨,你要重视回头客的作用,蒋坤目前来说好像占了点便宜,但是通过他的嘴巴宣传,其圈子内的人就会知道摸宝行的存在,以后有得是机会赚钱,何必贪这种便宜呢,现在这个阶段正是积累各方面人脉的档口,宁可损失些眼前利益,获取名声,也不要让别人觉得摸宝行是唯利是图的古玩店,文信,你说六叔我说得对吗?”
“嗯,我是有这个考量,不过嘛,其实这两个物件完全可以多赚一些,只是要选对卖主。”
蒋坤的到来,是摸宝行开业第一天收到的第一批物件,人头罐、翎管以一万五千的价格收购,被沈文信亲自封进了藏宝阁。
一个下午的时间,众人不是以功夫茶耗时间,就是玩着数码产品,当然工作方面没落下,沈文信对员工的要求很宽松,没有什么比较严厉的工作规章,基本上在不影响工作的情况下,偷些懒是没什么的。
而作为老板都没什么,沈中亦自然无话可说,毕竟古玩店不同于一般的企业,用条条框框限定死了,还会影响员工的自由发挥。
下班了,摸宝行的第一天营业结束,沈文信没要求晚上也要营业,这主要是基于这个行当的规矩,很少有人在晚上来购买藏品或者出售宝贝的,都是乘早!
而且这个时间段,员工们也要娱乐休闲啊!沈文信不是一个刻薄压榨职工的资本家,朝九晚五的工作时间,可以让众人紧绷的心态得以缓解。
在此之前沈文信就已经电话约见了丁立名吃晚饭,具体谈一下“搂货”的事宜,可能是早上的一系列活动,让丁立名觉得沈文信的摸宝行可能今后的潜力还不错,便立即答应。
晚上,沈文信抵达了约见的饭店包厢,这间装修古朴的房间内,有两人已经落座,他们都穿了一件宽松的唐装,白色的无疑是丁立名,而另外一位则穿着黑色的唐装,带了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挺有文化的,与丁立名相谈甚欢,见到沈文信的到来,站起身来,主动过来握手说道:“你好,想必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沈文信了吧?没想到这么年轻,正对了那句‘自古英雄出少年’,我先自我介绍下,鄙人李自才,刚从国外回来,与丁老板以前是同学,今天听他说要和一位收藏大家见面,所以贸然前来,沈老板还请不要见怪啊。”
原来是海龟侨胞,既然对方这么有礼数,沈文信也不会拂袖而去,而且多一个人场面会热闹一些,便出言说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叫你一声李大哥,成吗?既然是丁老哥的同学,我怎么会不欢迎呢,快入座,今天我们三个把酒问青天,喝个不醉不归!”
“好一个把酒问青天,沈老弟,你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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