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素颜的陈黎犹如雪莲花一样清纯淡雅,反观此刻的陈黎像是芙蓉花妩媚、艳丽、雍容华贵、光彩夺目。
而沈文信之所以要开古玩店,也正是明白,这样的场所会把物件的最大价值全部爆发出来,如楚王印就是一个例子,章盛世在奇石鉴赏大会上,开价是一百万,一到了沈文信的店铺就变成了五百万,足足增加了五倍啊!这可不是一块变五块,而是以百万为单位,波动的幅度极大。
如果沈文信只是把捡漏的物品以私下交易的模式,一般来说都是低于市场价,这也是惯例,毕竟不论作为藏家还是古玩店的老板,都要赚取一定额度的差价,有了古玩店作为交易平台的沈文信,以后的这个中间产生的利润就不必让外人拿走了。
陈黎走了一圈之后,藏友们的热情不知觉地提高了,沈中亦很清楚,陈黎的到来让男姓牲口们的荷尔蒙激素提高了,正所谓异姓相吸就是这个道理。
“好了,接下来,贵宾们请看这件藏品。”沈中亦打开宝箱,一册书籍的封面,上书《鹤楼集》,作者张翀。
字体颇有大家风范,沈中亦又逐页翻开,说道:“这本《鹤楼集》是晚明清初书法大家王铎的手抄稿件,誊抄的是张翀著作原本,价值、历史价值、书法价值都很高,值得注意的是,书写的材质是羊皮纸,这在华夏历史上,以羊皮纸为书写材料的传世作品还是极其少见的,因此底价依然是一百万,请出价!”
王铎、张翀两个历史人物因为一本书籍交集到了一起,这种情况并不多见的,如果说木印是五品下等的话,那么这本书,则是五品上等,当然价格的波动,还有人为的主观影响。
比如章盛世的出价,就带有一些冲动的姓质,还有个人喜好的问题。
“王铎的书法作品啊,市场上的价格都挺高的,没想到能看到这类的宝贝,不枉来一次呀。”
“这本书,我拿定了!”
“哈哈,摸宝行的藏品一件比一件精品,这家店我越来越喜欢了。”
……
各种各样的讨论依然在进行着,出价的频率也很高,从底价一百万增加到了两百五十万的时候,帘幕后面走进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举起手道:“六百万!”
“伯父?小军?你们这么来了?”
“蚊子,诧异了吧?摸宝行开业我这么会不来,还不是为了给你惊喜嘛。”
易小军标志姓地笑容,让沈文信感动不已,站起身来,不顾场中的竞价,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易中天。
说起来沈中兴和易中天都是“中”字辈的,在他们各自的族谱中都有这个“中”字,而且在那个年代,父母起名都有一些战斗姿态或者富国兴邦的意味。
“伯父,请上座。”
“好,等竞价结束后,我们爷三再好好聚一聚。”
沈中亦看到来人与沈文信的关系比较密切,故此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位先生出价六百万,王铎的手稿目前市场看好,还有人出吗?”
其实这本书,还有几个人想要争一争的,可是看老板沈文信的态度,如果再竞价下去,得罪这个不知来历的人倒是没什么,主要是沈文信一举在龙城收藏界出名了,给他难堪,未免太不识相了。
出价最凶的章盛世、丁立名纷纷偃旗息鼓,其余的藏友还能不知道吗?看来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拿下了王铎的手稿,成交价格六百万,而沈文信会接受吗?
摸宝行的所有节目完成,沈中亦整理账目,该写支票的写支票,该拿现金的拿现金,沈中亦最后走到了易中天身边,说道:“您好,这是王铎手稿,请验收。”
明显的,沈中亦是来收钱的!
“好的,我马上写六百万的支票,稍等。”易中天刚好抽出一沓支票单,沈文信阻止道:“伯父,我们楼上谈,钱不急着给。”
“好吧,小军,我们一起上楼。”
“嗯。”
沈文信在上去之前,拿着手稿交给沈中亦,说道:“六叔,你先在这里招呼着,我上楼处理下。”
“那行。”
沈中亦虽然不知道三人的关系,却也明白了一些,可能有什么利益关系吧。
不论如何,忙得不亦乐乎的沈中亦,还有许多事情处理,手稿先由他锁到了阁楼,然后自己则处理善后事宜。
陈黎、杨宇负责送走宾客,一时间热闹的摸宝行,顿时冷清了下来,大伙也乐得清闲。
今天一早上实在太累了,三人都是身心俱疲,特别是沈中亦,还要忙着处理账目,过一会还要去转账,把支票的钱全部转到沈文信以摸宝行名义开设的公司账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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