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药丸还真神奇。”说着,用水捧起一股冰冷的水喝了一口,看甘松得意的样子,将剩余的水拨到甘松的脸上身上,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甘松反应过来,把手伸入水中,正要开拨。
罗晓雪拔腿就跑,留下一串娇笑声。
刚才罗晓雪戏水,魏香看到了,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不怕冷?”
罗晓雪道:“甘松,那里有药丸,可以御寒。”
她的话被众人听到了,纷纷向甘松讨要。这药丸花不了多少药力、不值多少钱,甘松每人发了一颗药丸。有了药丸的帮助,大家都不怕寒冷,甚至在贡嘎河边打起了水战,每个人身上都弄了一身湿。
一个旅行者将手伸进水里试了试水温,看到一点不惧寒冷、打着水战的年青人,摇摇头叹道:“年轻就是好啊!”
在洛绒农场玩耍了两个小时,因为时间关系,大家不能深入,便返回了亚丁城,坐上车,继续踏上了西行的路,向理堂赶去。
路途上,看到了海子山,千万块奇形怪状的碎石和绿草组成的石头的海洋,一眼看不到边,让人称奇。在理堂留宿一晚,理堂的四周便是辽阔的草原,在草原之间,呼吸着草原的奶香气,大家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又启程前往康定。路途上欣赏了连绵起伏的草原风光,绿色将整个天地都包裹起来,在山峦之间起伏波动。天上的云朵好像是绿色之间升腾起的炊烟,触手可及。天擦黑的时候,才到了康定。
在康定,下一站便是泸定。听说,前方山体滑坡,没办法,只得走老路转过去,而不能走隧道。汽车盘旋向上,到了顶尖,又转折而下,公路既窄又险,大家都捏了一把汗。但是,风光却是极其优美的,大家看到了高原上独有的红色的石头,据说这种石头到了4000米海拔以下便会变成黑石头,上面的红色是一种只能在高原地区存活的微生物。
经过大半天的车程,终于到了泸定县,看了大渡铁索桥和湍急的大渡河,大家纷纷感叹。这一路行程,大家坐车也觉得异常辛苦,当年的时候,红军们完全是徒步,还要翻越雪山草地、要面对敌人的围追堵截,其艰辛没有亲身经历是想象不到的。
从泸定出发,翻过二郎山,天气为之一变,二郎山顶的云雾就好像一块帕子搭在山顶上,二郎山甘孜地界,是晴空万里,看不到一丝污染。而二郎山雅安地界,则是阴雨绵绵,天气阴沉,打开车灯也不大能看清路面。
所有的水气都被二郎山给挡住了。
“二郎山是不是二郎神坐的地方?”
甘松疑惑地想道,因为二郎神的座下有一个神兽:哮天犬。
走过二郎山,经雅安,便上了高速公路,很快到了成都。
这一路行程,总共只花了七天时间,原计划是十天的,因为甘松找了很多钱,大家都没有在路上治病耽误时间。还剩下三天时间,大家提议到陕西去,看一看甘陕革命根据地,蒙丽丽同意了。
这一行,甘松的收获是巨大的,但也有一些小小的遗憾,因为他准备给丁香找的藏獒,没有找到,只能等以后的机会了。
快吃晚饭的时候,蒙丽丽找到甘松,对甘松道:“霉国的药物已经送到了成都机场,我已经取回来了。”
蒙丽丽将一盒包装好的药丸放在了甘松的面前。
甘松取出药物,放在鼻子边闻了闻,试验起对艾滋病的治疗效果。
“这种药确实能够治疗艾滋病。”甘松道:“只不过,这种药的药效要慢得多,需要连续服药一年才能治好艾滋病。但是,这药的成份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蒙丽丽问道。
“这种药对艾滋病治疗的针对姓很强,好像两者之间根本就是一对双胞胎,应该与艾滋病毒同时产生。”
“你的意思是说?”蒙丽丽睁大了眼睛,道:“艾滋病产生之初,这种治疗药物就已经产生了?”
“不错,为什么会这样?”甘松有些疑惑。
这是一个重大发现,蒙丽丽赶紧向学校汇报了这一情况。不一会儿,学校打来了电话,问能否把药物成份写下来,批量生产。
“没问题。”甘松写下了药方,交给了蒙丽丽。
吃过晚饭,甘松特意去查了查艾滋病的起源,霉国说艾滋病起源于非洲,基本上成了定论。但艾滋病患者最多的国家却是霉国人,这怎么解释?
然后,霉国发明了治疗艾滋病的药物,其他国家则深受其害。
一则分析文章引起了甘松的注意:“艾滋病毒其实是生化武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