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把这个孩子带走,他的心智很好,是个可以调教出来的风雨阁需要的人。”
石兆棋说了一句毫没有关系的话。雨薇好似没有听到一般,静静地等待他的下文。
“你家主子讲的这个故事实现不了,看起来很完美,是个理想主义者的产物,可是这个世上没有完美的东西,逃避和回避都是没有用的。人类的环境还是要以人为主,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需求。
强者不会喜欢这样的大环境,太没有挑战性,自己的智慧或者说力量没有展现的空间。弱者喜欢这里,可以不费心劳力就能活的很好,最最重要的是没有贫富差距,都在一个同等的环境下是比较容易相处的,也没有社会矛盾。
这样的地方调动不起来人的积极性,人都有自私的一面,既然努力不努力都是一个样子,极容易产生惰性,负面情绪。泡也能把这种体制泡黄了。”
雨薇认真地听着,石兆棋的眼睛依然看着对面的小二黑,回头确定雨薇再认真地听,心里还在腹诽,很多女人都不喜欢这种话题,这个平康公主的手下居然都这样有政治眼光。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怎么培养的呢。却是依然说下去;
“一个封地也好,一个大天朝也好,都应该是立体的,多元的,就像这人间一样,有天,有地,不同的人群要有不同的天空,强者需要天空的舞台,需要飞翔。弱者需要大地的坚实,需要安定。
作为人王,就是要制定一些法制。既要限制强者太强,也要扶助过分的弱者,平衡两个极端的出现。这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
雨薇听着石兆棋说话,不由得用上了敬称,刚刚是叫的石先生,不过是对有功名的人一种礼貌而已。这次则是心悦诚服地尊重。
“先生的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一个律法就是一个框子。上要封顶,下要兜底。上面太冒尖的出头的人要削平,或者说给它摁回去。都在框子里面局势会安定很多。动荡的因素也会减少。
先生以为,一个封地是应该以人治为本,还是应该以法治为本。以人治,需要人王有相当高的个人权威和人格魅力。以法治。很多法制推行起来很难,施法。执法的过程中会受到很多的阻碍。”
石兆棋探究地看了雨薇一眼,咬了一下唇角,用拳头堵在嘴上干咳了一声,好似下定了决心一样说道;
“人是善变的。同一件事情,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情绪下会有不同的处理方式。法治则不同。只要规定好一定的,严谨的条款。再派些人去执行就可以了,虽然也会有一些漏洞,可是可以不断地增减,不断地完善。”
雨薇歪着头认真地看着他,怎么他更像是穿来的。“你认为制定律法的人有关系么。是应该是当权者,大儒,还是来自底层的人。”
石兆棋把脸调过去,依然看着对面的小二黑,实则完全没有焦距。
“咳咳,这个是重中之重,在下认为,律法法规是为了让人们有法可依,有法可循,不是为了治百姓的罪而定的。当权者,或者说是当权者的后代和大儒,生活在上层已经习惯了,会以自己的眼光去看待事物,他们不很了解下层百姓的生活。
依在下看,制定律法的人最好是上层和下层生活都有经验和经历的人最好。比如有民间生活经历的王爷世子,比如说从民间一步一步走上去的学者大儒。在民间寻找一些有威望的人物或者是最底层的百姓。”
雨薇向前一步,对着他站好。目光如炬地看着他,让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依先生看来,太祖爷制定的律法到了推行的时候么,比如说今天先生拿出来的婚典,很多的民众都不知道的。您还看过哪些太祖爷的律法。”
石兆棋也不回避,认真地回答;
“太祖爷的律法我都研究过,博大精深,面面俱到,越研究就越是崇拜,当年太祖爷打下江山,百废待兴,情况复杂,的确不适合推行。
现在么,比太祖爷的时代要好上很多,推不推行,实不实施都是人为的因素了,是你家主子想不想做的问题了。如果不想做,什么都是借口,如果想做,什么都不是问题。”
雨薇很是看好这个睿智的,文武全才的人。起了爱才之心,咄咄逼.人地进一步紧.逼着问道。
“先生您愿意做这件事情么。主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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