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他们麻烦?”
电话那头传来冯勇爽朗的笑声,“小宇,你不说我还忘了,这两天正是高考的时候,你自然不可能去找黑龙会的麻烦,不过,冯叔把话搁在这里,如果你想收拾黑龙会的话,可得通知我!”
“冯叔,我知道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挂了啊!”
“行!小宇,好好复习啊,争取考上名牌大学!”
“嗯!”
挂了电话,小宇长出了一口气,虽然他知道冯勇是好意,可是他又怎会忍心让他跟自己去冒险?
最主要的是,自己一个人行动会方便的多,而且又会潜行,打不了还走不了吗?
‘红梅舞厅’离医院并不远,小宇并不打算叫出租车,离开医院后,沿着马路,向‘红梅舞厅’走去。
××××
红梅路上舞厅不少,但是如果说规模最大,花样最多的,就只能数‘红梅舞厅’了。
在当地,‘红梅舞厅’还有个‘黑灯舞厅’的别名,里面的小姐、舞女也特别多,只要给钱,灯暗的时候可以随便摸。
红梅路这片区域在徐汇和闵行的交界处,原本就是个外来人员众多,治安力量松懈的地段,自从‘黑龙会’占了闵行区的地盘后,这里就更乱了。
小宇花十块钱买了票进场,看着诺大的场面有些犯傻,虽然他知道这里是黑龙会红梅分舵的地头,可是里面跳舞的人黑压压地一片,起码有七、八百人,总不至于都是黑龙会的人吧?
无奈之下,只好在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下,准备先观察一下地形,看看那个魏继男到底躲在哪里。
谁想到,仅仅十分钟的功夫,就有六个舞女、两个卖k粉的前来搭讪,小宇被搔扰得不胜其烦,干脆留了一个舞女坐在旁边充当挡箭牌。
这个舞女二十来岁的年纪,有点偏胖,上身穿了一件白色吊带小背心,下身是一条白色半新不旧的迷你裙,脚上蹬了一双松糕鞋,一看就是从地摊上买来的货色,她姿色中等,脸上的妆化得有些过份。
‘红梅舞厅’里的舞女和市中心的那些高级舞厅不能比,这里的服务对象都是外地来打工的民工,退休老头、出租车司机,以及一些做生意的小老板等,所以舞女的水准也就差了许多,大多数是外地打工女青年和失业妇女担任,当然,价钱也便宜了不少。
那名舞女见小宇把她留下,心中暗喜,虽然都是挣钱,但是谁不喜欢年轻俊俏的小白脸啊?没人愿意整晚抱着一个糟老头子,被他在身上摸来摸去。
场中正好一首舞曲响起,那个舞女挑逗地拍了拍小宇的肩头,腻声道,“小兄弟,陪姐姐跳一曲怎样?”
小宇并不说话,扔给那个舞女一张百元大钞,舞女接了钱脸上一愣,一般陪客人跳个曲子只要十块钱,这个小兄弟给自己这么多钱,莫非是想要和自己……?
想到这里,不由地有些为难,虽然这个小男生长得不错,可是自己的老公可是有名的醋坛子,当舞女被人上下摸几把没什么关系,如果和他出台被老公知道了,自己少不了要挨一顿毒打。
考虑再三,还是把钱还给小宇道,“小兄弟,姐姐可是只跳舞不出台的,你要找出台的小姐,那边包房门口就有,我们‘红梅舞厅’小姐起码有一百多个,你可以过去随便挑。”
小宇一听,知道她误会自己意思了,摆了摆手对她道,“我不需要找小姐,也不需要和你跳舞,你坐下来陪我说会话行吗?放心,我绝对不碰你,只要一个小时,这一百块就是你的。”
那个舞女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还有这种好事儿?只要坐着聊天就能赚钱,那自然求之不得,来舞厅的人形形***,自然什么人都有,各种古怪的要求也屡见不鲜,只要客人没意见,自己当然乐意之至。
“大姐叫什么名字啊?”小宇和她先聊起了家常。
“翠花。”
“哦?东北人?”
翠花捂着嘴吃吃笑道,“就知道你要这么说,谁规定叫翠花的一定是东北人啦?俺老家在安徽。”
小宇暗自汗了一把,继续找话题和她瞎聊了起来。
几句话一聊,两人之间少了些隔阂,谈话也随意了许多。
“翠花姐,这‘红梅舞厅’我是第一次来,规模比我家附近的那家舞厅大多了,后台一定不一般吧?”小宇渐渐把话扯了过来。
小宇这翠花姐一叫,那个舞女的骨头都轻了三分,自然把所知的和盘托出,“小兄弟,姐姐一看你就是个老实人,平时不太出来玩吧?”
看到小宇摇摇头,翠花继续道,“你看看这家舞厅,场面这么大,光舞女就两、三百,还有一百多小姐,这还是平时,周末更多,能开这么大的舞厅,后台老板背景不硬是罩不住的,起码那些穿各种制服的小鬼上门要钱就顶不住!”
说到这里,翠花朝四周看了看,发现黑灯瞎火的,舞厅里又喧闹异常,没人注意到自己这里,这才附在小宇耳边道,“老实和你说,这家舞厅是黑社会开的,‘黑龙会’你知道不?有这块招牌在这里,警察过来都要绕着走,再严打也打不到咱们这里。”
“黑龙会?”小宇心中一动,暗想,总算聊到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