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已经开始,周末因为萝拉被保护性质的禁足,没有再来格兰德之家。爱丽丝忙碌了一个星期的义卖食物制作工作,也暂时得以停止休息。
周二的晚上,已经开始往圆润填充的月亮悬挂的在东边,露易丝身上盖着一只薄薄的毯子,躺在格兰德之家后院的吊床上。
她没有去看一旁的扎克,微弯的眼角中有一抹思索,似乎她自己也不确定自己要不要问接下来的事情:“地下室里有个,恩被链子锁住的,人。”
扎克闭着的双眼睁开,本是美好的夜晚似乎终止了。
“你看到了?”
露易丝敏感的皱起了眉,扎克的反问,除了拖延时间来想说辞外,并没有实际意义。这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如何解读男人的心。
“我看到了。”露易丝的睫毛煽动,“下午,老汉克让我去整理这一个月的报纸。然后我看到了,他的脚掉出来了,我帮他塞了回去。”
扎克脸上带了一丝微笑。 ,看向露易丝,“那我替他谢谢你。”
所以那个‘人’还是活的?露易丝按住自己的想法,问“他是谁?”她迎向了扎克的目光,轻描淡写的问。
“你觉得呢?”扎克再次反问,和之前反问目的一样,他还没有想到,该怎么将伊恩·安东尼介绍给露易丝。
露易丝的鼻翼轻轻翕动,脸上的失望转瞬就消失。她红润的嘴唇开启:“我猜他是……”
“扎克!”詹姆士的出现在了格兰德之家的后廊,推开了门,对着吊床上的两个人喊。
扎克‘歉意’朝露易丝笑笑,从吊床上坐起,往詹姆士走去。
詹姆士的精神并不好,距离上周五,巴士站仓库被发现已经过去了四天,调查和舆论同时压迫着巴顿警局,詹姆士能够亲自来到格兰德之家已经十分难得。
这几天,巴顿市的自杀事件猛的增多,都是同样的手法,胸前直至心脏的x形创口,残忍而血腥的方式。至今自杀的人数已经超过了三十人。邪教的定义已经越发明确起来,警方所面对的舆论压力也因此越来越大。
按照警方的说法,这是邪教的据点被警方发现,而成员进行的‘示威’举动。而事实上,只是警方在巴士站的仓库中得到了一份名单,而这份名单,被詹姆士传给了疾风夫妇,疾风夫妇进行了必要的‘劝服’。
詹姆士又卡在了他不想面对的缝隙中。这份名单理论上是能够帮助警方得到邪教组织人的重要线索,但实际上,这些人接受帕帕午夜的控制,根本不可能透露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现在的警方已经开始行动,试图控制住这些名单上还活着的人,但自杀依然在继续,甚至在警察的面前,疾风夫妇的‘劝服’人的方式,让詹姆士对这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世界感到陌生。
“你还好吗?”扎克有些放松的看着詹姆士,这位可爱的警探先生帮他躲过了一件麻烦!
“不好。”詹姆士垂着头,坐在了扎克的办公桌前。
办公室中,靠近书柜的一侧前,木质的工作台上摆放一盒盒的资料,摊开的工作笔记上,是公务员威尔斯的调查记录,就这么摊开的丢在格兰德之家。最近公务员的工作进度越来越缓慢,态度也越来越不认真。扎克却十分高兴这样的变化,这代表,某人的心思完全不在工作上。
詹姆士看着侧边的工作台,有些晃神,某个早上,他就是坐在这张桌子后,将资料文件替换成爱丽丝给本杰明准备的三明治、咖啡,灯光换成初春清晨的阳光,办公室中的人加上露易丝和本杰明,自己的身份变成‘金·格兰德’。
那时的他还在义正言辞的告诉露易丝,她遇到问题的时候,应该去报警。现在,有人报警了,但他做了什么?
啪!
詹姆士的手突然拍在了办公桌子上!莫名的咒骂突然就从这个接受了上等教育的将军之子口中爆发出。
扎克皱皱眉,并没有阻止詹姆士的情绪爆发,站起身,从书架中抽出一支真正的酒瓶,为詹姆士到上一杯,放在他面前。
“好些了吗?”等詹姆士的咒骂结束,扎克轻声问。
詹姆士胸口起伏着,定制的合身衬衣因为肌肉的鼓胀被撑出平整的形状。詹姆士喘着粗气,看了一眼面前的酒,一口饮尽,扎克再次到上一杯,眼神示意继续。
詹姆士皱皱眉,推开了酒杯。
扎克很满意詹姆士的自律,“你在气愤什么?你似乎对这个世界有很多恶意。”
发泄过后的詹姆士开始平复自己的心情,他摇摇头:“不是,我只是对自己失望!我知道的东西太少,能做的东西太少!我需要更努力!”
“就是要这样的精神!”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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