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夫人闻言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一脸郑重的看着自己的女儿道:“这事我知道了,此一家是绝不可能留在京城。”
这人挡的不仅是她外孙的道,更是她亲孙子的道。
若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小孽种的儿子赢了她的外孙,风头又压过了她的亲孙子,别说是她女儿心中过不了这道坎了,就她也难以咽下这口气。
当年的大嫂处处压过她,她绝不会让下一辈人尝试她尝受过的苦。
李氏见自己终于说动了母亲,这才满意的抿了抿唇,母女两人又商议了一些事,得到一些具体方案之后,李氏这才满意的离开了礼部侍郎府。
四海八方学子纷纷向这涌来,京城一片热闹,在殿试开始之际,吏部侍郎府忽然广邀学子,参加三日之后的才子诗词大会。
众学子苦读这么多年,自然想一展才华,于是收到邀请后,纷纷踊跃。
乔亦作为本届夺冠呼声最高的才子,自然也收到了邀请。
由于诗词大会只允许带一位亲朋好友,有些没收到邀请的才子,又想参加此届诗词大会的,纷纷上前游说乔亦,希望他能带上自己。
只是乔亦却没答应带上任何一人,这唯一的名额他留给了乔薇儿。
乔薇儿来到京城,还没四处走动过,又想着这次诗词大会大哥定能一展才华,自然是想亲自见证这一刻,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只是,诗词大会举办的前一天晚上,家里忽然来了一位老者,却原来是明日诗词大会的负责登记者。
得知了对方的身份,乔亦这才疑惑:“诗词大会我已经接受邀请,还需要另行登记吗?”
老者摸了摸胡子,脸上的笑容带着说不出的怪异:“自然不是,我来此事奉令取各位才子明日当众读的诗词。”
乔亦闻言,眼里困惑更深:“诗词大会一向当场作诗?为何现在来取?”“啊哈…这个,郎君你有所不明白,如郎君这般有大才之人,自然可以不惧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可以做出诗词来,可对于大部分学子来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句诗憋
不出来也是很有可能的。”老者摸了摸胡子,刻意顿了顿,才又道:“这次诗词大会引起了各方关注,更是惊动了咱们举世无双的陌王爷,侍郎也是怕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丢了侍郎府的脸,又丢了众
多才子的脸面,所以这才让小的到各处参加学子的家里取出一份诗词。”“当然,郎君也不需要介意,明日大部分都是当场做诗,郎君自然可以一展才华,但是为了其他学子着想,在随性作诗的环节,都是事先准备好的,以免一些学子在众人面
前一句诗也没做出,丢了脸面,还请郎君谅解。”
乔亦听了这一番话,倒是也没多想,只问道:“现在就要提笔?”
老者笑道:“正是,郎君随意。”
乔亦想了想,不出一会的时间,便提笔写道:山光好,水是二泉清。为永出山那得浊,名高有锡跟谁争。何必让中泠?
这首词是乔亦随意抒发的一种坚守,寓意自己不管是出世还是入世,永远都会像这二泉之水一样,保持一种赤子之情,永远不会受到世俗的污染。
词的立意高洁,文采斐然,只可惜面前的老者读不懂,也无法欣赏。
将这首词拿到手中后,客套的笑了笑:“郎君果然好才华,这首词小的就先收下了,我还要去其他郎君那里,先告辞了。”
乔亦撼首送别。
老者离开后,乔亦转身,却见小妹正立在身后,也不知想什么,想的如此出神。
乔亦看着如今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小妹,想到他一路从那小小的一只到如今出落的这么优秀的大姑娘,不由心生怜意,宠溺笑道:“小妹,在想什么呢?”
经乔亦这一出声,乔薇儿这才从自己的思绪走出来,笑道:“没什么,大哥,诗词大会一向都是当场随意抒发,为何这一次要提前提笔来取?”
乔亦转身端坐在一旁,倒了一杯茶,静静的坐在那里笑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是。”
乔薇儿试探出乔亦心中有警惕之意,这才放心下来。
那位老者说的话她全程听在耳里,看似毫无漏洞,逻辑却毫不通。
各国的诗词大会虽然仅仅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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