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还是大郎最有出息,有门手艺做个木匠,只可惜若不是大郎媳妇太过吝啬,他们乔家的日子还要好过呢。
“哎呦,娘你这说的是哪的话,我就是再缺钱,也不会要到您的头上。”乔三婶一副孝心耿耿的样子,说的是义正言辞。
呸!
苗大娥在心里吐了一声,就这懒婆娘,若不是她管的厉害,家里迟早被她给败了去,每次二房给钱时,那眼睛恨不得粘在银子上。
她说的话,她是一个字也不会信的。
“行了行了,你是什么样的德性,还能瞒过我,只要不是关于银子的事,赶紧说。”苗大娥一脸不耐烦。
“好好,我这就说。”乔三婶将屁股往苗大娥身边移了移,靠的近了,才贼兮兮道:“娘,你看二房那一家子孤儿寡母,天天都吃着公中的饭,那可是整整五张嘴呀!”
“五张嘴又怎么了,你们家还三张嘴呢,一点活也没干,还有脸说别人?”苗大娥现在心里不顺,别人说什么她都要刺上几句,乔三婶今日是撞到枪口上了。
若是以往,看见苗大娥心情不好,乔三婶可能早就远远的躲开了。
可是今日,不但没有躲开,反而笑嘻嘻道:“娘,这也怪不得谁,谁让您三儿子生来有福气,旺家,这享点福也是应该的。”
“哼,我三儿子旺家不做事也就罢了,娶你这个婆娘就没见你干一点活,得了得了,你要是再不说事我就走了。”苗大娥心情不顺,并不想和乔三婶多说。乔三婶也看出了苗大娥已经开始不耐烦,当下便不再左顾右言,直接进入正题道:“娘,这前些日子,薇儿那傻子不是病了吗?我听说乔亦那小子为了给妹妹治病,就连自
己的学费都拿出来了。”
说到这里,有意的看向苗大娥:“说来咱们家,也就二房有私房钱,我们这些人得了一点钱就赶紧上交公中,可不像二房只知道顾着自己,完全不顾大局。”
“你说这事又是为了什么?”苗大娥懒得听这婆娘瞎说,那二房的孤儿寡母就是再不好,可当奴隶用还是好使的,这三房的儿媳妇整天游手好闲,什么事也没做,自然没什么私房钱可藏,就听这懒婆
娘一天到晚瞎说。
“娘,你也不想一想,你和爹才是一家之主,平日里管着他们吃管着他们住也就算了,怎么能允许他们有私房钱?”
苗大娥本来还对乔三婶说的话不以为意,听到这后,眼神顿时一亮。
是啊,她和老头子才是一家之主,怎么能允许小辈们有私房钱呢。
只是…
苗大娥有些犹疑,当初答应好的,他们二房做工的钱会上交七成,可以留三成给他们,这如今反悔,得想个法子啊。乔三婶在一旁看有戏,便立即煽风点火道:“娘,这小二房的孤儿寡母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有了钱不拿来孝敬你们不爽,竟然给一个傻子治病,那傻子就算治好了又能如何,一点也不考虑娘和爹的感受,想你们辛辛苦苦支撑着家业有多艰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