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道:“我是怕你回去晚了,冰霜楼关门。”骆霜笑道:“放心吧,我从窗户也能进去,老妈都习惯了。”欧阳啸发愣地看着骆霜:“老妈?”骆霜道:“妓院的老鸨,平时叫老妈妈,简称老妈。”欧阳啸道:“你还把那妈字加上吧,容易被人误会。”骆霜道:“急着把我支走,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啊?”欧阳啸道:“你猜呢?”骆霜道:“你敢吗你?”欧阳啸笑道:“不敢,拿水干活吧,还真等着我来做啊?”骆霜笑道:“怎么敢劳烦您呢,我做,当然是我做。”欧阳啸道:“去吧,顺便给小虞带一碗醒酒汤,让海上飞来做。”骆霜道:“你是不是真以为我对厨房的事一窍不通啊?”欧阳啸苦笑道:“不然幻境中的厨房还能烧起来?”骆霜道:“我那是知道你对胶舞有情结,所以听着薛姐姐的话,才故意装得对这些事一窍不通,好给你一种新鲜感。”
欧阳啸道:“这么说,你们算计我?”骆霜道:“要是不算计你,你能和我认识吗?所以,你还是赚了。”欧阳啸道:“合着我被你们两个女人骗了?”骆霜道:“你可以这么认为,我没意见。”
骆霜笑着往门外走去却被欧阳啸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柳腰,欧阳啸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算计我的代价是什么,想不想知道?”骆霜笑道:“哎呀,姐姐还在呢,放开我!”欧阳啸回头看了一眼薛虞霏,仍然亲着骆霜的脖子说道:“放心,醉成那样,三个时辰都醒不过来。”
薛虞霏忽然间坐起,眯着眼睛吼道:“我没醉,不信你闻闻…”
欧阳啸吓得急忙松开了骆霜,仍然去照顾薛虞霏,骆霜脸红地甜甜一笑,转身走出。不一会儿,骆霜端来了一盆水,仔细地擦起地板来,欧阳啸坐在床上,笑道:“看不出你还会做这个?”骆霜一边擦洗着地板,一边笑着说道:“那又怎么了,在那种地方做事,会什么也不奇怪。”欧阳啸道:“有没有想过出来?”骆霜道:“没有。”欧阳啸弯下了腰问道:“为什么?”骆霜道:“兴趣。”欧阳啸有点生气:“兴趣?你把做这种事称为兴趣?你疯了吧?”骆霜抬起头笑道:“我听着怎么觉得你像是在吃醋啊?”欧阳啸道:“我没有!”骆霜笑道:“别骗人了,脸都红了,还说没有。”
欧阳啸转过头去,不说话了,骆霜放下了抹布,坐到他旁边,托着脸说道:“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每天唱唱曲,跳跳舞,偶尔喝两杯酒,然后钱就到手了,挺好的呀!”欧阳啸道:“你不觉得这样活着,没有尊严吗?”骆霜挽着欧阳啸的手臂躺到了他肩上,笑着说道:“我又不卖身,哪里没尊严了?再说了,我有你就够了,尊严什么的,都不重要了。”欧阳啸抽出右手,把骆霜搂进了自己怀里,紧紧地抱住了她:“霜儿,你真好。”骆霜也抱住了欧阳啸,在他怀里幸福地笑了。
薛虞霏再次坐起,握着拳头叫道:“吵死了,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一次,欧阳啸没有像前两次那么容忍她,对骆霜问道:“有没有觉得很吵?”骆霜道:“是很吵诶!”
欧阳啸直接一拳打到了薛虞霏脸上的攒竹穴上,薛虞霏往下一躺,扯起了呼噜,欧阳啸在亲吻着骆霜的同时,把被子盖到了薛虞霏身上。
所以薛虞霏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骆霜和欧阳啸睡在桌子上,薛虞霏吃了一惊,急忙看了看自己的衣裳,还好,一件都没脱下来,骆霜和欧阳啸的衣服也还都在,薛虞霏松了口气,心想:“真是的,还以为他们真敢在我房间里干那种事情呢。”
薛虞霏从床上下来,拿过两条毯子,盖到了坐着睡觉的两人身上,这才坐到了梳妆台前,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篦没梳到尾,镜子里的人忽然变成了另外一个漂亮的女人,穿着一身喜服,而薛虞霏日日思念的殷郊,正站在那女子的后面给她梳着头发,薛虞霏再一细看,镜子中还是自己的脸,薛虞霏窃喜道:“太好了,难道殷郊要娶我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幻觉,呵呵,太好了。”
欧阳啸缓缓醒来,看了眼镜子中笑得跟朵花似的薛虞霏,慢慢地走到她身后,按住她肩膀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开心?”薛虞霏道:“没想什么呀,有点想老公,所以就笑了呗。”
欧阳啸心想:“自己的老公都快变成别人的了,竟还能笑得出来,心理素质不错,还是我们瞒得结实,把得牢。”欧阳啸嘴上说道:“想他什么了?”薛虞霏仍然梳着自己的头发,淡淡笑道:“想他什么…关你屁事!”欧阳啸随手从桌上抓起一个梨,咬一口道:“怎么回事,你以前不说赃话的?”薛虞霏道:“算我说错话了,应该是关你毛事。”骆霜趴在两臂上扭着头,迷糊着说道:“这两句有什么区别吗?”薛虞霏道:“二位神人,能不能出去下?我得换身儿衣服。”骆霜道:“昨天晚上累了半天,没力气出去了。”薛虞霏惊讶地回头:“你俩不是吧?昨天晚上该不会真在我屋里……”薛虞霏打个寒颤,“耶也…肉麻死了,都说不出来了。”
欧阳啸道:“你想什么呢?昨天她照顾你照顾到半夜,你吐了五次,她帮你擦了五次地板,盖了九次被子,你让她不累就是怪事了。”薛虞霏道:“那你把她搀出去不行啊?给我点私人空间行不行啊?”欧阳啸抱着骆霜的双臂把她拉起,淡淡说道:“这就你姐姐,一个禽兽般存在着的人物,妹妹为了她累成这样,连个谢字都不说,不理她,走,咱走!”骆霜可怜的眼神,让每个人都心疼。
除了薛虞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