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难同当,我们弟兄们一起耕。”
几人正笑着,小姑娘再次端菜走了进来。
把菜摆在桌子上,小姑娘正准备转身离开,眼镜男叫住了她,邪恶的眼神在小姑娘的脸上毫无顾忌地舔舐了一遍,道:“这小娘们长得也蛮标致的,过来,陪哥几个喝一盅。”
小姑娘就是二道岭乡南山头村的,叫郝婷,今年刚刚考上燕山大学,而且是以全省第一名考上的。
按说,如此优秀漂亮的女孩,本该在家中享受父母的百般宠爱,然而,命运之神却一点也不眷顾她,过早的把生活的重担全压在了她孱弱的肩上。
因为他们家太穷了,不光他们家,整个南山头村都太穷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今年,他们赖以生存的山楂树虽然大丰收,但由于销售行情不好,二道岭乡的交通状况又差,来收购山楂的采购商把价钱压得很低,连采摘山楂的人工钱都不够,许多还指着卖山楂的钱送孩子上学的农户,一下子都愁翻了。
郝婷的父亲郝六顺为了给即将考大学的女儿筹集学费,便去山上打石头,一不小心从山坡上跌了下来,不仅把两条腿都给摔断了,就连脊椎也都给摔断了,现在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仅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给花完了,而且还借了一大屁股的债,可病情依然不见怎么好转,为了筹钱给父亲治病,也为了给自己筹集大学学费,年仅十八岁的她孱弱的肩上不得不承载起家庭全部重担,利用开学前这段时间来饭店打工,准备通过自己勤劳的双手赚钱给父亲治病,顺便给自己筹集大学学费,没想到在这里上班不到一个星期就遇到了霸气男和眼镜男这样一群无赖。
小姑娘是第一次遇到眼镜男这样的流氓,立即被吓坏了,一脸惊恐地望了眼眼镜男,见眼镜男涎着脸,一脸邪恶地望着自己,吓得赶紧低下头了。
小姑娘的样子不仅没能唤起眼镜男的怜悯和心底那份做人的良知,反而让他变得更加放肆,竟然伸出手,在小姑娘初显峥嵘但还没完全发育成熟的胸部摸了一把,摸完之后还把手放到鼻子下面闻了一下,并抽了抽鼻子,一脸淫笑道:“好香,小妹妹,还是雏女吧?如果还是处地话,今天让我大哥帮你把苞给开了,放心,我大哥亏待不了你的,开完苞,给你一千块钱。”
小姑娘又羞又怒,而且她非常清楚,这里就是狼窝,而这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自己必须立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想到这里,她狠狠的瞅了眼镜男一眼,用力推开眼镜男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脏手,转身向门外走去。
如果换做其他人,小姑娘走也就走了。
而眼镜男外表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内心却好比三伏天厕所里爬满蛆虫的粪坑还要肮脏,再加上喝了两杯酒,酒是色之媒,酒壮色胆,在酒精的麻醉下,他竟然连自己的身份都不顾,伸手把女孩子拉到自己的身边,罪恶的双手再次伸向女孩纯洁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