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了缘合力共同对抗左鸣法,但左鸣法不慌不忙,从容应对,出招拆招,皆游刃有余,几个回合后,他顺势施一掌,便轻易将来两人震伤在地。
一旁的江心美看着,觉得左鸣法的出招的姿势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疑惑留在心里。
地上的林云阳与了缘从地上爬起来,众弟子想要去搀扶,被林云阳阻止了,了缘回也到座位上了。
林云阳稍调节了一下气息,面向众人,微笑说道:“不知还有那位英雄想来上台一试。”
林云阳见台下一片鸦雀无声,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武林盟主就由灵道派的左掌门接任。”
左鸣法上故作谦卑的说道:“左某不才,侥幸取胜,仰仗众英雄承认,既然如此,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左鸣法赢得了武林盟主之位,这让武林中各大门派有些不安,但他们的担忧却也只能埋没在心理,因为在武林之中称霸的靠的不是口舌与言词,而是拳脚与刀剑。
夜幕降临了,左鸣法夺得了武林盟主之位,灵道派的弟子欢呼着,有欣然祝贺的面孔,也有嗤之以鼻的冷眼,然而,这便是一个真实的武林,有血有肉,也无情无义。
却在这时,忽然急匆匆的走来一个僧侣装扮的小和尚,他受了极重的伤,林云阳见状连忙迎向前去,一把扶住了虚弱的小和尚,问道:“济空小师父,你怎么啦?至善大师呢?”
那个名叫济空的小和尚留着最后一口气,说道:“林…林掌门,快…快…去…救我师父。”
说完便双目紧闭,没有了气息。
原来那小和尚是衡山上祝圣寺的主持至善大师门下的一个法号济空的小和尚,至善大师乃是衡山上祝圣寺鲜红的的一位得道高僧,其与衡山派素来交好。
一听至善大师有难,林云阳连忙领着众弟子奔出,直往祝圣寺而去,顾不得虚弱的身体,然而当他赶到祝圣寺时,所见场景,触目惊心,寺院里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尸体,至善也躺在死尸之中。
此时,武林各派人士皆已赶到了现场,对于眼前惨烈的场景,在场之人无不忿然,他们脸上的表情颇为复杂,也参杂有恐惧的成分。
林云阳携座下弟子将祝圣寺中的尸体掩埋后,便领着众弟子返回了回雁山庄,众江湖人士也渐渐散去。
站在人群之中的江心美看着这一切,感喟于瞬息万变的形势,思量着祝圣寺凶残的屠杀,也困惑于灵道派奇特的武功,她的脑海中总是想起擂台上左鸣法灵异怪癖的招法,她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一个人一边思索一边静静的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空旷的地方,那是一个极高的山体,为祝融峰,顶峰之上,一个巨大的石头上躺着一个人,慵懒的睡姿,眺望着逐渐下沉的太阳,悠然自得的模样,俨然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
江心美走近发现那人正是易未忆,夕阳染红了西边的天空,晚霞漫天,卷积残云,半边血红,半边湛蓝,像极了这个江湖,一半纷争,一半安宁。
江心美上前叫了易未忆,易未忆连忙起身,江心美在易未忆的身边坐下。
“姑姑,哪个门派赢了,是不是我们衡山派呀?”易未忆问道。
“不是,灵道派赢了。”江心美凄婉的摇了摇头,说道,目光里浸满了失望。
“不会吧,姑姑,灵道派本是一个在江湖中并无多少声名的门派啊。”听得江心美这么一说,易未忆觉得有点不真实,怀疑的问道。
“是的,灵道派的掌门左鸣法,以一种非常奇特的武功取胜了。”江心美说道。
“姑姑,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武功呀?”易未忆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也是一种什么样的武功,今曰在擂台之上,我见那左鸣法出招极为迅速,且掌力惊人,好像在哪里见过。”江心美说道。
“对,我想起来了,是大悲咒,左鸣法使得是魔派的武功大悲咒。”江心美终于想到了那招法的出处,而易未忆却一脸的困惑,不解的问道:
“姑姑,什么是大悲咒呀。”
江心美耐心的给易未忆讲述了十二年前发生在衡山上的那一场殊死搏斗,易未忆听得十分入迷,他从江心美的口中知道为祸江湖的地狱门以及凌寒几人最后战胜地狱门归隐江湖的故事。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当年勾结杨铭的左鸣法并没有死,他带着灵道派的弟子,回到了西域,并得到了地狱门的魔派武功绝学《大悲咒》,曰夜研习,终于练就了其中的武功,在练成《大悲咒》之后,却总觉得自己无法控制身体内的内力,相传西域有一种独特的与宫廷医学绝宝《经脉鉴》齐名的叫《灵耳佳音》内功心法可以调理体内的气脉,于是他疯狂的吞并了西域的一些门派,并得到了它,左鸣法将大悲咒与灵耳佳音糅合,练成了绝世的神功,便带着门下弟子回到中原,意图称霸武林。
不知不觉,幽林之中,月影重重,此时,夜色已深,两人回房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