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雁钻进被窝,仍然是躺回到最里边的靠墙位置。她见张春月闷不吭声的样子,凑近其耳边轻声道:“月姐,我之前可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讲话,而的确是被你们的说话声给惊醒过来。”
张春月转过头朝着她,道:“你的酒量可不一般啊,今晚你喝了至少一斤吧。”
肖雪雁娇憨地道:“没呢。后来你们轮流敬我的时候,我每喝一盅酒,都掏出包里的纸巾擦一下嘴。口中的酒都跑到纸巾上去了呢。”
张春月轻呼一声,道:“呀,你原来在作弊啊。”
“月姐,你可不能出卖我啊。”肖雪雁捉住她的手道,“师父爱酒如命,若是知道我糟蹋他的美酒,可是会不高兴的啊。”
张春月道:“那你可得贿赂我啊,把我的嘴巴给堵住喽。”
肖雪雁一本正经地道:“月姐,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
她说着,伸手在张春月丰胸上摸了两把,惊叫道:“哇,月姐,你的胸真性感,又丰满又弹性十足,真是迷死人啦。”
张春月咯咯轻笑着,也摸了肖雪雁的胸峰一把,感觉自己一直引为自豪的胸峰,的确比对方有料。肖雪雁受不住胸峰尖顶处的酥痒,轻笑着和张春月闹在一起。
这么一嬉闹,俩人间的关系亲近了不少,那种因何鸿远引起的隐约的敌意,也消退了不少。
如今张春月觉得何鸿远就是她生命的另一半,可是她清醒地认识到,虽然何鸿远对她,亦如她珍爱他一般,但是如论对何鸿远事业的助力,肖雪雁将更适合他。别的不说,就凭肖雪雁这次对龙泽乡旅游资源的考察中,进行的这两笔投资,就能厚增何鸿远的工作成绩。以后他若是到了更高的位置,可能更需要这种政绩助力。
张春月想起道一道长对她和何鸿远、肖雪雁的摸骨算命之言,难道她俩都要跟着他,才能成就人生辉煌?当然,她更愿意付出自己的努力,助他成就一番事业。
反正她铁了心跟着他的。只要对他有利的人和事,她都是支持的。这么想着,她对肖雪雁的敌意便消退了不少。
肖雪雁不知张春月在瞬间有如此复杂的心路历程,她趴在张春月的耳边,道:“月姐,咱们反正也睡不着,让远哥说说他在省城丽都的故事。”
张春月推了她一把,道:“你自己不会跟他说啊。”
肖雪雁“吧唧”一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道:“远哥他最听你的话。”
张春月在对方的胸峰尖撩了一把,笑道:“你这个多心眼的鬼丫头。”
她听着何鸿远在地铺上辗转反侧发出的沙沙声,心里一阵子痛惜,道:“小远,地铺上不好睡吧?”
何鸿远正一边竖着耳朵听她们说悄悄话,一边觉得浑身瘙痒的样子,听张春月向他问话,便道:“这干柴禾上铺这么薄的一条被单,睡在上头简直如受刑。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师父这就是故意要虐我。”
张春月道:“你抱着被子到床上来,我们三人挤一挤。不过你可不能越界到我们的被窝里来。”
何鸿远鱼跃般地起身,抱起被子扔到床上,然后裹着被子挤到床上。
张春月向肖雪雁道:“雁儿,让你睡外边好吧?我怕有人睡觉不老实呢。”
肖雪雁心里十万个乐意,却终归羞涩难耐。她把身子往墙边挪了挪,道:“我也怕有人睡觉不老实呢。有月姐在外边挡着,我便不怕了,更能睡得酣畅无比。”
何鸿远偷偷伸手探入她们的被窝,摸到一条光滑温热的大腿。他心里暗乐,原来月姐喜欢不穿睡裤睡觉,该当让他享受。他感受着她大腿处惊人的弹性,忍不住轻捏了两下。
张春月不动声色地伸手抓住他的色手,在他手背上轻拧一下,而后把他的手掌按在她的大腿上,道:“小远,我们想听你说说你在丽都的故事。”
“丽都?”他的内心挣扎了一下,将手从她掌下抽离出来,叹息了一声,“丽都——让我无颜面对、无法面对,却终归要面对。”
他伸手向张春月腰腹处探去,却摸到一条温腻的手臂,柔若无骨又滑若绸缎,肌肤仿佛牛奶浸润出来的一般。他轻柔地抚摸着,正暗赞月姐身上肌肤保养得当,那条手臂却已缩了回去,只听肖雪雁娇嗔道:“春月姐,你摸得我手上痒痒的。”
“我摸你了吗?”张春月疑惑地道。
“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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