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狭小的卫生间内,热水水雾氤氲,热水器喷头下,一位赤身裸体的女子正在冲澡。她面朝门口,一脸沉醉地微仰着脸,鹅颈似玉,肩如刀削,胸峰如新剥鸡头翘挺,两点猩红如樱桃般鲜艳,如束纤腰,玉脐精巧一点,脐下三寸芳草萋萋,翘臀玉腿无一不美。
他脑门似受到电流攻击,一时目瞪口呆。
冲澡的女子似后知后觉般,被门锁跳开的声音惊醒,睁开妙目朝门口瞟了一眼。
四目相对间,她发出一声海豚声般的尖叫,双手慌乱间一上一下捂住身上的要害部份。
他突然想到乡里的干部们饭桌上说的一则笑话,说一间女子浴室失火,许多女子慌不择路地奔逃出来,她们捂得住下面,却走光了上边,皆手足无措的样子。有围观的人叫道:捂脸——捂脸——
他真想提醒眼前这位捂住脸。
君子不欺暗室。虽然他不算君子,但也不至于趁人之危。在水雾萦绕中,他不敢细看她的脸,慌忙退到了门外,拉上卫生间的门后,站在门口仍然有头晕目眩般的感觉。他脑子里首先闪过里边这具活色生香的身体,然后才想起这尖叫的声音有些熟悉,不正是路障美女温馨的声音吗?
完了,把她的身体看得光光的,不是把她得罪透了吗,还怎么完成谭书记交待的招待好她的任务?
张春月从宿舍里出来,她穿着一身居家休闲的服饰,从走廊那边娉娉婷婷地走来,说道:“我好像听到温馨的叫声。”
何鸿远尴尬地一笑,道:“有吗?”
张春月道:“她在里边洗澡,你回去稍等一会儿。”
何鸿远低着头回到房间。张春月跟在他身后,站在门口问道:“瞧你神情怪怪的,这是怎么啦?”
他摇摇头,可不敢告诉张春月,他无意中看了一个光身子的女人,便道:“只是在想月姐的心情好些了没有。马全那个王八蛋,放着月姐这么好的女人不好好珍惜,自己在外乱搞不说,还堵着月姐追求幸福的路。真想狠狠揍他一顿。”
张春月走进房间,无助地看着他,道:“小远,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他轻轻关上房门,上前拥抱住她,俯首对着她的樱桃小口狠狠地吻了上去,和她来一个绵长的激吻。
此时无声胜有声。
良久,俩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嘴唇。张春月感觉到他身下短裤内的异样,道:“小远,莫使坏,温馨还在外边呢。”
何鸿远抚摸着她毫无赘肉的纤腰,道:“我不使坏,就想着安慰一下月姐。”
张春月推开他,道:“好了,温馨洗浴快好了,该我过去了。”
“月姐,你试试卫生间的门锁是否坏了,我有时候老是觉得锁不上。”
何鸿远提醒了一声,又涎着脸道:“月姐,等那小丫头睡着了,你那我房间里来。”
张春月满脸通红地瞪眼看他,道:“心口不一,还说自己不想使坏。”
“月姐,你的思想不纯洁呀。”他笑道,“我是见你心情不豫的样子,想给你按摩一番,让你更加青春靓丽。”
“信你才怪。”
张春月感情上得到慰藉,心情便好了许多,伸出青葱玉指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娇笑着开门离开。
何鸿远依依不舍地注视着她退出门外,便关门仰躺到床上,脑子里竟又浮现出温馨那活色生香的身子。他感到自己身下又是一柱擎天的样子,不禁感叹师父说得对,自己这身体就是阳气过盛,现在都精虫上脑了。
他正要盘膝练一下吐纳术,却听到房门上被人狠狠踢了两脚。他想到肯定是温馨站在门外,便心虚地不去理她。
可是房门又持续被踢了几脚。他没好气地起身,狠狠地拉开房门,一根棒影向他当头砸来。他下意识地把头一偏,木棒砸到他的右眼角上方,发出“咚”的一声,让他有脑震荡的昏晕感觉。
他捂着右眼角上方,退到房间里。只见温馨穿着一身棉睡衣,手持一根槌衣棒,满脸杀气地从门口进来。
她一脚踢上门,双手高举着槌衣棒,再次向他当头砸来。
“喂,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何鸿远闪身避开,“不是那卫生间的门锁坏了吗,我又不是故意要看你。”
温馨双目泪光盈盈,仿佛觉得自己珍视了二十四年的美好身子,被他亵渎了一般。她高举着槌衣棒,不依不饶地追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