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杯的一个人,心里有了正事,能克制自己的欲望,的确难能可贵。
他感受到张春月疑惑的目光,便向她解说省际高速公路的规划情况,龙泽乡的公路扩建,它们为龙泽乡的旅游产业发展,创造了条件,而夹山村千年古村落的文化优势,必然能带动夹山水库及周边地区的旅游资源开发。
张春月昨天见识过他鼓动王二存媳妇开小吃店时,表现出来做生意的独到眼光,今日听他把夹山村这个千年古村落也给算计上了,不禁赞叹道:“小远,你若是选择经商,一定是个商界天才。”
道一道长得意地道:“我这关门弟子,是人中之龙。他当医生,会是国手神医;他当官,会是超品大官。”
鲁旺一脸深信不疑的样子,向道一道长道:“叔,你一定给鸿远兄弟摸骨算命过。鸿远兄弟以后一定能当大官。”
张春月方才见识过道一道长的手段,对他的话自然信服,看向何鸿远的眼神水汪汪的,仿佛要用眼神浸润他。
她和何鸿远坐在四方桌的犄角两边,俩人靠得很近。何鸿远被她看得心里痒痒得,忍不住偷偷踢下右脚的鞋子,伸着右脚掌踩到她的脚背上。
张春月眼含笑意,也偷偷踢掉一只鞋子,柔软的玉足踩到他那只脚的脚背上,温柔地用脚心为他抚摸着。
何鸿远心里暗爽,只觉得她的玉足柔若无骨,隔着薄薄的丝袜,抚摸在他的脚背上,温热而柔腻。
他默默享受了一会儿,右脚捕捉着她的玉足,和它在桌子挑逗着、缠绵着,有趣而热烈。
用过午饭,鲁旺急着去办正事,道别离去。张春月收拾着碗筷,何鸿远便向道一道长述说王二存的椎间盘治疗心得,请教治疗方法,又说了说使用拆骨手法的感想。道一道长一一做了分析、解答。
趁道一道长午间打坐的工夫,何鸿远带着张春月来到回龙观边上的夹山水库大坝上。
何鸿远指着大坝边上此时满是枝桠的梨树林,道:“春天若是坐在这梨树林里,煮一壶茶,看水光潋滟、梨花如雪,闻满园芳香,和月姐一起谈谈情、说说爱,多么诗情画意啊!”
张春月哪里听过如此美妙的情话,满脸幸福地靠在他胸前,道:“你用甜言蜜语,骗过多少女孩?”
“这哪是甜言蜜语?这是情真意切。”何鸿远道,“而且我和月姐,是两情相悦,岂能用一个骗字?”
张春月听他避重就轻,不过这话比任何解释都让她满意,伸指在他胸前划拉着。
何鸿远搂着,问道:“之前师父给你摸骨后,拉着你偷偷说了些什么?”
张春月红着脸道:“师父说我指骨较粗,出身于平常百姓家;手臂柔若无骨,贵不可言;手骨骨质密实而韧度有加,说我、说我——”
何鸿远见她脸红得像红苹果般,神情里透着满满的羞涩,便明白了几分。师父的摸骨测命,就是根据摸骨对象的骨相、骨质进行推理,倒也能让人信服。张春月的体质,他也了解一二,能让她这么羞于启齿的,自然和她的敏感体质有关。
他咬着她的耳朵,笑道:“师父是否说你体质敏感,在男女之事上,对男人是个考验?”
张春月面如红霞,扭了一把他的腰肌,娇嗔道:“你们师徒都是妖孽。”
而后她又忧心忡忡地道:“我是否天生是那种淫荡的女人?”
何鸿远连忙安慰道:“你胡思乱想什么啊。你我两情相悦,你都能守身如玉,再没比你更洁身自好的女人了。”
张春月贝齿轻咬道:“你要是因为这个看不起我,我就跳进这夹山水库。以后你少碰我的身子,免得我表现得不堪,让你觉得我不是洁身自好的女人。”
何鸿远心里暗暗叫苦,这样他以后的性福生活,岂不是要遥遥无期?他便借着带张春月游览夹山水库上游山涧风景的时候,向他灌输人体构造的医学知识和人体的本能反应,才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同时也感受到师父的摸骨测命之术,还是有一定的推理科学依据的,怪不得它能在华夏国传承数千年。看来以后要好好学习摸骨测命之术,以后有事没事的时候,给春月姐这样的美女摸摸骨、测测命、调调情,这日子过的该有多么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