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去我同学那,先向他借。”
“五千?你哪需要向你同学借?我的工资卡里足够。”
张春月抓住他在她腰间使坏的手,在他手背上扭了一下,却不阻止他的手,从她黑色内衫的下摆滑进去,落到她滑嫩的腰肌上。
何鸿远一边享受着柔情蜜意,一边打趣道:“你就不怕我骗财骗色?”
张春月坐正身子,狠狠瞪了他一眼,道:“爱要不爱。”
“要,要,要。一辈子都要。”
何鸿远见她并不问什么投资,心里更觉得她对自己的信任,对她更是满心温存,只羡刹出租车司机。
俩人在车上是情侣,下了车便是领导和下属的样子。何鸿远跟在张春月身后,屁颠屁颠地走进县城一个较高档住宅区的大门。
谭德天对何鸿远能在休息日前来拜访,显得非常高兴。他亲切地把何鸿远和张春月请进客厅,又叮嘱妻子上茶。
他妻子是位教师,戴着一副金框眼镜,长得白皙文静,充满了书卷气。张春月是她家的常客,毫不见外地向何鸿远介绍:“小何,这是谭书记家的施老师。我称施阿姨。”
“您好,施阿姨。”何鸿远彬彬有礼地道。
施老师对这位俊朗而有礼貌的年轻人很有好感,热情地招呼他坐下,然后一边和张春月攀谈,一边沏茶水。
上了茶之后,她拉着张春月进屋,说悄悄话去了。
谭德天向何鸿远道:“小何,下周去县卫生局人事科把人事档案迁入后,你就是龙泽乡乡政府干部。以后好好干。像你这样有文化、有能力的干部,我很看好啊!”
何鸿远半边屁股坐在沙发上,坐得端端正正,恭谨地道:“感谢谭书记的栽培。我准备下周一就去卫生局那边,把人事关系迁出来。以后在谭书记领导下,我将努力工作,不给谭书记丢脸。”
这是赤裸裸的表决心、贴标牌啊!以后他何鸿远,在龙泽乡政府里就是他谭德天的人,他头上贴的是个‘谭’字。
“谭书记,我把昨晚和周县长吃饭的情况,向您汇报一下。”何鸿远道。
昨晚周县长果然和小何一起吃饭,打的是她秘书的名头。小何是周县长的救命恩人,县长亲自请他吃一顿吃,这也说得过去。
何鸿远把昨晚除了他和周县长之间不该说的事之外,其他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之后,谭德天就不淡定了。这件事是昌隆县政坛上一件大事且不说,光凭周县长能把对付县公安局局长陈如海的手段都告诉何鸿远,可见何鸿远在他心里的重要地位。
“小远。”他亲切地叫道,“你说今天下午的《静海晚报》,将会刊出县政协常委肖国力受到无端殴打的新闻?”
“周县长是这么说的。”何鸿远道。
“好,稍晚些去小区门卫那儿,弄份《静海晚报》看看。”谭德天道,“这事闹出来,号称‘陈霸王’的陈如海不死也要掉层皮,副县长是不用指望上去了。而肖家的生意也会深受影响。两败俱伤啊!”
何鸿远暗自钦佩,谭德天不愧是官场老手,对事情看得一目了然。
“周县长还有什么吩咐?”谭德天问道。
他知道陈如海不上副县长,对周县长有好处,在接下来县长分工上,常务副县长有可能分管县公安局。他更想知道,这位年轻的女县长,政治目光是否足够长远,若能把触角伸入到公安局这样的强力部门,她的在昌隆县的力量将大增。
“周县长说,谭书记若是在公安部门有什么朋友,不妨早点向她知会一下。”
“好——”
“周县长还说,公示期过后,她请谭书记吃饭。”
“好——”
谭德天对何鸿远转达周荧吩咐的话,忘形地连续叫好两声。他心里既有对她的能力充满信心,也有他自个儿内心兴奋。周县长不仅接纳了他靠过去,又表现得这么有能力,岂能不让他兴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