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在昌隆县,老子就是王法。”
陈如海呵呵笑着。他上前扭住肖国力的一条手臂,道:“你威胁到徐公子的人身安全,已经涉嫌犯罪,老子要送你进警察局。”
肖雪雁进门看到这一幕,冲上来叫道:“放开我爸。爸,你怎么啦?”
何鸿远站在门口,只见肖国力被陈如海扭住的手腕上,有鲜血滴落下来。
他以为肖国力受到陈如海的伤害,快步冲上前来,拉着陈如海的一条手臂,运起内劲简单地一托一拉,动作一气呵成,如书写完流畅的一笔笔划。
陈如海惨叫一声,右手一条手臂无力地垂挂下来。
肖国力的手腕,只是被徐庆祥砸过去的陶瓷碟子划破了皮肤。不过留下小指长的一道伤口,肌肤向外翻转,那鲜血淋漓的样子,看上去很是恐怖。
肖雪雁扶住父亲受伤的这只手,一边打量着伤情,一边惶急地道:“爸,我送你去医院包扎一下。”
肖国力看到陈如海脸色惨白、痛苦嚎叫的样子,知道这事无法善了。这位叫何鸿远的年轻人,为他伤害了陈如海,这笔帐怎么着也得算在他肖国力身上。
他心里瞬间冷静下来,阻止住肖雪雁拿纸巾试图给他止血的动作,指着徐庆祥向她道:“是他动手伤人,不要放走他。”
自从肖雪雁进入包厢之后,徐庆祥的一对眼珠,都围着她转动。他阅女无数,从未见过如此古典中带着妖娆,清丽中带着性感,明媚中带着朦胧,恍如月下昙花般的美女。他贪婪地注视着她,直欲用目光将她无尽搓揉。
他听到肖国力所言,抚着掌故作绅士风度地道:“肖董,这是一场误会,说开了就好。所谓不打不相识,大家交个朋友,以后就是自己人。”
肖国力淡淡一笑,道:“我这个人,为人讲究恩怨分明。就如我给疯狗咬伤了,我做不到不惩罚它,还要和它好好相处。”
徐庆祥故作潇洒地耸耸肩,道:“肖董,像你这样赚了几个钱,就自以为是的人物,我见得多了。有时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的所有努力都将成为泡影。今晚若不是看在你女儿的面子上,我懒得和你说这么多。所以,你可以不和我交朋友,只要你的女儿能和我成为好朋友,就一切好说。”
肖雪雁对面前这个脸挂虚浮笑意的公子哥殊无好感。对方动手伤了她的父亲,还如此露骨而贪婪地表现出对她的占有欲,简直恬不知耻。
她向徐庆祥冷笑道:“你涉嫌故意伤人,还有心情在这里谈交朋友的事。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弱智的人。”
徐庆祥乐得哈哈大笑起来,转头向陈如海道:“陈县,有你这公安局局长在这里,竟然还有人控告我故意伤人。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陈如海感觉整条右臂都不是他自己的一般,左手稍稍一碰右手,就是钻心地疼痛。他肥肥的脸蛋抽搐着,额际有汗珠滚滚而落。
他颤抖地伸出左手,指着肖国力道:“姓肖的,你的人把我伤成这样,你还想控告徐总故意伤人。你若是答应了徐总的要求,哄得徐总的开心还好说,若是真想一条道上走到黑,这笔帐只能到县公安局,我和你好好算一算。”
何鸿远心里一咯噔。他没想到,方才施展出卸骨术,竟然卸了县公安局局长的右手臂。
得罪了公安局局长,不心怀惴惴是假的。不过既然已经把人得罪了,只能让对方吃点苦头,再把他的手臂按回去,肯定完好如初。就算他是公安局局长,无法鉴定伤势,也不好胡乱定人之罪。
他走到陈如海身前,朗声道:“我和这位肖董只是一面之缘,你不必把我的事,扯到他的身上。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方才只是看不惯你欺负受伤的肖董,才出手对付你。说实话,就你这助纣为虐的样子,我真想不到你是位公安局局长。”
肖雪雁见他挺身而出,风姿俊朗,说话又极其风趣,美眸闪着星星般地看了他一眼,绝世容颜上幻起一缕笑意。
徐庆祥注视着她的笑靥,仿佛一颗心陷入了盛开的娇艳花丛中,感觉身心都随着鲜花浮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