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把自己的贴身衣服偷偷放姑娘房里,扭头又说不是自己放的人吗?”墨冥辰把肩膀上挂着的也扯了下来。
“你明明就是那种人!你还留了字条,说是让我赏玩!”
“秦掌柜说话要讲证据,字条呢?”
“字条……”秦月瑶噎了一下,字条被她气得当场给撕了啊,那种东西不撕,难道还要裱起来挂着观赏吗?!
“你个无赖!”秦月瑶跺脚,转身往里走,不理他了。
墨冥辰跨过地上的里衣,几步到了她伸手,手臂一揽,从背后将娇小的人儿拥进了怀里,垂眸笑问:“那夫人这几日到底赏玩了没有呢?”
后背贴上了他健硕的胸膛,秦月瑶猛地一震,心口一阵砰砰直跳。
秦月瑶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不满地扭了扭身子:“我又不是变态,谁赏玩那种东西!”
“所以这是承认是我夫人了?”墨冥辰俯首在她耳畔,话里的笑意更浓了,“叫声夫君来听听。”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他的声音低沉,卷携着无尽的温柔,满是蛊惑。
秦月瑶被这声音勾得心神一动,差点脱口就唤了一声。
好不容易定住心神,秦月瑶伸手去拂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我明天还要庆祝开业呢,摄政王殿下没事就赶紧回去吧,别打扰我休息。”
秦月瑶拿开了他的手,从他怀里出来,直往床边去,走到拔步床前,才又想了起来,转头指了指一地的里衣:“记得把你的东西都带走。”
“谁说没事,正事还没办呢。”伸出来的手被上前来的人一扣住,墨冥辰轻轻一带,再次把人箍进了怀里,也不等她多言,俯首覆上她娇软的红唇。
秦月瑶微微一愣后,随即也放松下来,还轻轻攀住了他的脖颈。
她回邺水城那小半个月,他也是隔几日就跑去骚扰一下,骗顿饭吃。
那个时候连着几天不见,她倒也没有想得厉害。
可这次分别还不到十天,她还真是一日想他胜过一日。
头先几天是因着里衣和胡风宴的事生他的气,后来什么气都没了,身边的人只知道他出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去干什么,危不危险?
想来就是因着有这份惦念,所以才越来越盼着他能早些回来。
墨冥辰倒没想到她今天这么主动,缱绻厮磨间,搂着她的腰移了两步,抱着她一起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温柔地吻过她的眉间、眸上、颊上,细细流连。
本放在细腰上的手,落到了衣带上。
罗裳轻解,覆着薄茧的手刚再覆上来,却被人按住了。
“别,明天开业可有得忙呢!”秦月瑶气息微喘,阻止了他下一步举动。
墨冥辰身形一震,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想起一桩事来:“他们没跟你说,这次的殿试,定在了初九吗?”
“……”秦月瑶略愣了两秒,随即一脚把人踢下了床,拿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春卷,“殿下赶紧走吧,记得帮本掌柜熄灯,本掌柜要睡了!”
敢情她两次开张,这人都喝不上这口开业酒,气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