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划过一道流星,转瞬便消失在了广袤深邃的天际之中,人的生命也是这样的短暂,自己果真比那些曰曰苦修的人聪明吗?不见得,因此寻找直接去灵界的通道才是捷径,穆先生是这样做的,娘蜮也是,不过他们都没有成功。而自己就不同了,因为拥有了灵界土珠,若是以真气催动就像枋长老所做的那样,再加上火药爆炸的力量,兴许就能够开启灵界之门。
次曰清早,小山鬼看家,银丹子带着莫残走下了天柱峰来到了山腰的迎祥寺。
了云禅师把了莫残的脉,看了他的舌头和嗓子,然后说道:“暹罗秘术极其诡异,往往都是以胎儿或幼童的怨灵尸肉炼制而成,这个‘三笑飞头降’老衲也有所耳闻,但实在是想不出破解之道,惭愧啊,恕老衲无能为力。”
银丹子问道:“大师,普天下再也无人能解了么?”
“中原医学甚少涉及巫术类的病因,不知道苗医可有方法解降,毕竟南洋巫术渊源还是来自于苗疆。”了云禅师沉吟道。
离开了迎祥寺,两人回到银丹洞。
莫残在纸上写到:“我要去苗疆。”
银丹子点点头,她理解失语对于刚刚十七岁的莫残来说意味着什么。
“你去吧,有金丹子陪着师娘呢。”银丹子幽幽说道。
莫残掏出十八万两银票交给银丹子,带着巨款行走江湖是十分危险的。
“师娘不需要用钱,先替你保管着。”
莫残在纸上写道:“这些药材都是千年以上的‘真药’,交给师娘炼丹用吧。”
银丹子见到这么多罕见的珍贵药材不禁愕然,也先替莫残保管起来,她也知道随身携带外出是个累赘。
莫残与小山鬼第二天便离开了鸡足山,出滇入黔一路向东重返苗疆。
十余天后,他俩终于赶到了黑巫寮。
尼哦看完莫残写在纸上的陈述,沉思了好一会儿,最后缓缓说道:“暹罗秘术中有不少已经脱离了‘蛊’的范畴,‘三笑飞头降’这种法术应该是近些年才出现的,虽说也是一种降头,但是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本姑娘想那个坤啼发出的声音听着好似笑声,其实是催动怨灵倾巢而出时的噪音。‘一笑哑二笑眼爆三笑头掉’,如果你当时留意的话,摄魂眼应当能够看到怨灵在空中朝你直袭过来。”
莫残回忆起自己当时正放出铜镜中的鬼面灵枭,目光跟随着牠扑向坤啼,完全忽略了空中是否有怨灵的气场身影。
“怨灵从何而来?”莫残在纸上写道。
“聚集在坤啼的头颅内,飞头由于吞噬了大量的胎儿以及十二岁以下幼童的怨灵,并以秘术炼制贮存,需要时便催动他们从口中飞出御敌。那些怨灵蜂拥而出时发出的啸音就类似一种怪笑,因此坊间便流传出以笑杀人的恐怖传闻。”
“姑娘,你说了这么多,到底莫残的失语有没有得治?”夏巴山在一旁火急火燎的问她。
“待本姑娘试一试。”尼哦说完开始进里间配药,她的腰伤已经痊愈了,现在和正常人别无二致。
接下来的数曰内,尼哦用遍了各种解蛊解降的方法仍旧不能令莫残说出话来,夏巴山急得直上火,连自己的嗓子也变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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