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总之,在琅勃拉邦袭击的那股势力仍会不择手段的阻止,自己只能加倍小心随机应变了。
次曰,赖卜带着莫残和小山鬼来到了阿瑜陀耶古城华人聚居区一条繁华的大街上,在拐角处的地上铺了块白布,上面写着一幅对联:一笔如刀,劈开昆山分石玉。双目如电,观透沧海辨鱼龙。横联则是:铁口直断。
赖卜又将罗盘压在白布摊上然后盘腿大坐,真是像模像样。
莫残则将药箱撂在脚边,手中掏出串铃来时不时的高举过顶摇上两下,小山鬼一袭长袍戴面罩背着弓箭药篓,左右腰间各悬一口宝剑,站在相距不远的槟榔树下,看上去像是一名武功不弱的江湖高手。
街对面是一所高墙深宅,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门楣上方挂一牌匾,用汉和暹罗两种文刻着“郑府”两个金色大字,这便是郑阗的住所了。
街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卖榴莲山竹的水果商贩、玩杂耍戏蛇的天竺艺人以及一些小吃摊都挤在了路边,空气中混杂着香料和榴莲类似狐臭的怪味儿,令人感到窒息。
“赖兄不但会看风水,而且也懂算命,何不替自己算上一卦,看看今曰能否见到郑阗。”莫残笑着说。
赖卜摇摇头道:“算命只是蒙人的雕虫小技,除了善于察言观色揣摩对方心里之外,更主要的是要能言善辩,这与青鸟堪舆术不同,寻龙觅穴那可是实打实的真本事。今天摆摊算命只不过掩人耳目,能不能见到正主可说不准。”
说话间,一对华人青年男女走到了卦摊前,问道:“先生能不能够解梦?”
“周公解梦乃是老夫最拿手的了,说吧。”赖卜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男青年说:“我想回去大清国赶考参加今秋的会试,可是一连做了三个怪梦,请先生帮助再解一次。”
赖卜眼睛一翻说道:“你已经请其他人算过了?说来听听。”
“第一个梦里天上下大雨,我穿着蓑衣还打着把雨伞,是不是很奇怪?”青年说。
“别人是怎么解的?”
“穿蓑衣撑雨伞属于‘多此一举’,不看好。”
“嗯,第二个梦呢?”
“梦见家里屋顶上种着稻子,别人解梦说屋顶怎么可以种东西呢,肯定不会‘中’嘛,”青年沮丧的说,“第三个梦是和娘少娜姆裸睡在一张床上,可却是背对着背,人家说还是别去应考了,说我‘该上不上,代表不会上了。’”
旁边的姑娘闻言脸一红,悄悄的掐了一下他。
此刻周边的路上也纷纷凑拢过来瞧热闹。
“哼,”赖卜把脸色一板高声说道,“不识命理给人瞎断几乎耽误了人家大好前程啊。”
“先生,此话怎讲?”青年急迫的问道。
“穿蓑衣打雨伞意为‘高举’嘛,屋顶高处种稻子说明你要‘高中’,至于男女之间背对着背睡在一起,嘿嘿。”赖卜停住了话头。
“那是什么意思?”青年追问道。
“好预兆啊,表明你该‘翻身’了。”赖卜嘿嘿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