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牛牛捡起炼制的太极图,定睛观瞧,不由得大吃一惊。
整个太极图如同一张圆形的锦面,上面刻画一个太极图的图案,仿佛在缓缓转动。
但是,当仔细观看时,却发现,它只是一幅普通的图案,并没有任何的特殊之处。
让黄牛牛吃惊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整个太极图,竟然感觉不到器灵的所在。
“难道是在天劫中,被雷罚劈死了?”黄牛牛蹙眉沉思,百思不得其解。
“不可能啊,在雷罚的最后时刻,我还看到太极图吐噬雷罚中的闪电呢!”黄牛牛一边翻弄着太极图,一边苦思冥想。
问题的症结到底在那里呢?自己费尽心力千辛万苦的炼制出来,到头来是这样的结果,让黄牛牛无法接受。
经过反复的观察、查探,黄牛牛终于在太极图的最深处,探查到一个微弱的思感,并没有黄牛牛想像的,元婴似的实体器灵出现。
这个思感也非常模糊,像是一个初生婴儿的思维,对外界只是本能的反应,像对抗天劫、吐噬闪电,都是本能的自主反应。
这分明是下品道器应有的特征吗!
这一下,黄牛牛真得傻眼了,费劲吧啦的炼制出来,还差点身陷阵法之中,又经历了声势浩大的天劫。
排场搞得这么大,使黄牛牛对这件器具期望值很高,如今竟然只是下品道器,这种反差,让黄牛牛都有骂娘的冲动。
气归气,失望归失望,事情即然发生了,只好无奈的接受,看看有没有补救的机会。
“难道是在镇压阵法的时候,有阵法受损,造成了这种现象?”黄牛牛平复下来心情,思考道。
将灵识探入太极图的内部,认真观察,发现各个阵法都已完美的启灵成功,只是都处于休眠状态。
撤回灵识,试着起动几个阵法,立刻,光芒闪动,手中的太极图化为了一口寒光闪闪的飞剑。
认真的感受了一下,还是只有下品道器的水平。
黄牛牛又试着更换了几次阵法,光芒连闪,各种不同的形态,一一呈现在黄牛牛的眼前。
或刀,或枪,或塔,或鼎,或幡,或符,或盾,或战衣……,这些无一例外,都是下品道器的水平。
经过反复的试验,黄牛牛发现,不管自己如何调整,增加大阵的总数,都不会超过五个之数。
这也是道器的极限,也就是说,黄牛牛现在炼制的器具,是地地道道的道器无疑了。
“既然是道器,为什么会引动天劫下来呢?就连我炼制的绝品法器,也没有引动天劫,何况道器呢?并且还是下品的,理论上说不过去呀!”
黄牛牛在大殿前,被雷罚炸得千疮百孔的空地间,来回地踱步,不断地思考着。
“难道这其中另有原因?那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现在这种状况呢?”
黄牛牛想了种种可能,都被自己一一否决了,脑海中像一团乱麻,理不出个头绪来。
将炼制的器具返回太极图的样子,又试着测试了太极图的硬度、柔韧度,不管是用尽全力撕扯,还是火烧、水浸,甚至拿出青铜断剑劈砍,都丝毫无损。
这种坚韧的程度,已经远远超了绝品法器的范畴,甚至堪与青铜断剑争锋。
这也太矛盾了,违反了常规的认知,己经不能用常理论之了。
最终黄牛牛将原因归结为材料还不足够,使之先天不足,发挥不出应有的效果与境界。
还好,自己已经预留下了第三层的阵法空位,法宝有一定的成长姓,以后有相应的材料,再进行炼制,也许会成长成自己预期的状态吧!
黄牛牛只能自我安慰的想着,然后又熟悉了一下各种变换的方法,不同阵法相互搭配,所产生的效果。
一切停当后,割破食指,挤出一滴鲜血,滴在太极图上。
顿时,整个太极图,光芒大作,如同海绵吸水般,将那一滴鲜血吸入其中,消失不见。
光芒渐渐隐去,黄牛牛就感觉与这太极图,有种水乳交融的感觉,仿佛它已经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有种如臂指使的感觉。
“该给它取个名字了。”黄牛牛沉思着。
黄牛牛自从炼器以来,只是将自己炼制的第一件器取过名字。其余,都是炼制完成后,就搁置在了一旁,不再理会。
就连自己炼制了多少件法宝,自己心中也没数,更别说一一取名字了。
如今,猛得要为这件充满矛盾的法宝起名,一时,真还将黄牛牛给难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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