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病床上一脸憔悴的女儿,红着眼眶问道:“绥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绥笑了笑,伸手轻轻握住陶氏的手,声音沙哑地说道:“娘亲,我没事,您放心。是有人闯进了府中,女儿不小心着了门道,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陶氏努力稳住心神,急切道:“绥儿,你伤着哪里了?可严重?快让娘亲看看。”
陶氏感觉鼻端还能嗅到一丝血腥气,她不知道女儿伤在哪里,更担心女儿伤得很深。
“娘亲,我伤在腰腹,现在已经包扎好了。现在没事了,娘亲请放心……娘亲放心……”叶绥断断续续地说道,气息并不稳。
“真的没事吗?且让娘亲……”陶氏的话音顿了顿,然后愕然地看着叶绥。
她分明感觉到,手心被绥儿握住挠了挠。
这是绥儿特有的动作,也是她们母女之间约定的秘密动作。
以往,绥儿有什么想说、却不方便说的秘密,便会这样轻轻在她掌心挠一挠。
这是说,有秘密以后再详细说的意思。
秘密?绥儿有什么秘密要对她说?
还是……这是她自己的错觉?
陶氏定了定神,感觉到掌心的手指动了动,还是被轻轻挠了挠。
她的感觉没有错,绥儿的确是有事情想告诉他,现在却不便说出来,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这时,叶绥眼皮抬了抬,缓慢说道:“娘亲,我真的没事,请娘亲放心。”
陶氏不自在的咳了咳,反握着叶绥的手指说道:“你受了伤,怎么会没事呢?娘亲怎么会不担心?”
顺着女儿的目光,陶氏看见了一旁侍立的季妈妈和海妈妈。
季妈妈尚且不说,但海妈妈原是陶氏跟前得用的人,陶氏对其自然熟悉非常。
陶氏发现,海妈妈和季妈妈虽然神情凝重,但眼中没有太多惊惶。
这显然不是一个主子身受重伤的仆从应该有的表现。
陶氏眉头跳了跳,忽而想到了一个可能:莫非绥儿受伤,别有内情?
见到陶氏的神色,叶绥点点头,道:“娘亲,就是您想的那样,我现在受伤,不能说些什么。总之,我会好起来的,请娘亲放心。”
静默片刻,叶绥继续道:“娘亲,督主大人对女儿很好,娘亲不必忧虑。父亲性情耿直,这些话语就不必告诉告诉父亲了,娘亲宜劝慰父亲平心静气。”
陶氏听懂了女儿的意思,这是她们的秘密,不要将这个事情不要告诉相公。
也是,相公性子太直,什么事情都藏不住,而且他对汪督主一向不待见,说不定还真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女儿既然这副表现,那么就一定有现在不能说的原因。
她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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