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额头上疼得冷汗蹭蹭,她想过一万遍这个男人碰她的场景,但绝没有一次,是现在这样!
毫无怜惜,更多的仿佛是发泄。
她绝不会傻到以为这男人会对她有所欲望,既然不是对她的欲望,那能是谁的?
他又把对谁升起的欲望,发泄在她的身上?
咬牙忍着疼痛,他每一次的进入,心口就好似多了一道刀口。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那人甩门离去。
狼狈地瘫软在地上,她不知,她是什么?
她再下贱,也不想成为另一个女人肉身替代,替另一个女人承受他的发泄。
许久,撑着破败的身体,秦殊凉缓缓爬起,包里的口红,颤抖地举着,对着盥洗室里的镜子,一笔,两笔,三笔……一个鲜红的笑脸,几乎要跃出镜面。
颤抖着手,卸去了脸上厚重的妆容,镜子里,一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镜子上鲜红的笑脸,镜子里,苍白的她。
“这是谁?”空荡荡的盥洗室里,女人对着镜子,幽幽开口:“你是谁?
她紧抿着嘴唇,不敢再多看一眼镜子中那个苍白的女人,走到梳妆台前,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了今夜的工作。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害死她爹娘的最后一个人,不把他送进监狱,她怎么能够安心下地狱?
……
宫默年站在夜色中,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着烟,大口大口地抽,恨不得那烟雾狠狠把肺给填满……
猩红的烟头在夜色中闪烁,今晚,他异常暴躁,什么都不对劲了。
她从谢三爷的寝院出来,她旗袍上沾着血,他就开始不对劲了。
不,从在医院里看到她和莫二少再一次时……也不对,那是从在KING会所看到她坐在莫二少腿上的时候……似乎,还是不对……似乎更前,更远,到底,从何时起,开始不对劲了……
宫默年的黑眸里,渐渐有些茫然起来,到底,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还放着殊颜一个人,折返回谢园。
心里隐隐有些明白,但……不可能!他怎么会在意那么个脏物。
他的心里,从五年前见到那个爱哭的女孩儿第一面起,就一点一滴,只装得下她了。
殊颜……他宫默年只爱殊颜,那个五年前爱哭的女孩儿。
男人手中的烟头,狠狠掐灭:“那个女人,怎配?……绝不会!”也不知,他的这句“绝不会”是“绝不会”什么?
男人的眼底,却泛着猩红的冷芒,浑身上下,寒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