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我就回家了,最近天气冷了,人也懒得在外面混。虽然潜在的威胁已经暂时解除,但我确实没什么玩的心思。冬天适合修身养性,我只想晚上待在家里看看电视,再上网看点东西就洗洗睡了。
回到家里打开电视,我泡了杯茶看新闻联播,这时房门被打开了,萧梅提着大包小包的衣服进来了。
看到萧梅进门,我也没理她,眼睛盯着电视,冷嘲热讽地说:“哟,萧总今晚居然没有应酬,这么早回来,真是难得啊。”
萧梅不满地嘟囔道:“快过来搭把手啊,都是给你买的衣服。”
我懒洋洋地说:“回都回来了,扔到那就是了,嚷嚷什么。”
萧梅把东西放到茶几上,摘下手套满脸兴奋地说:“试试啊,上次陪你去买棉衣没买到合适的,这几件棉衣都是我托上海的朋友给我快递过来的,全都是国际上最热销的,你穿上一定帅呆了。”
我仍然无动于衷地说:“放哪吧,我对穿着没那么在乎。你先坐下来,别打搅我看电视。”
萧梅气鼓鼓地在我旁边坐下来,撅着嘴巴说:“没劲,你这人一点情趣都没有,人家花了那么多心思在你身上,你一句话就给我全盘否定了。”
我说:“说了不要吵,你要觉得我没劲去找有劲的去。李玉那人可带劲了,用他老婆和孩子引诱我上钩,跟他在一起可有劲得很呢。”
萧梅说:“我叔叔下午打电话给我说了,他们传唤了李玉与二狗子对质,可李玉矢口否认。其实是人都能看出来,就是他干的。李玉这家伙现在已经不是人,彻底疯了,为了报复你他居然连老婆孩子都不要了,想起来都让人觉得全身发冷。”
我讥讽说:“你不是就喜欢这么疯狂的人吗,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肯定特别刺激吧。”
萧梅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气急败坏地说:“你还有完没完,一个大男人,就这么点心胸,你能成什么大器。”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本来也没想成什么大器,就想过点太平的小日子。一亩地,两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农妇,山泉,有点钱就可以啦。”
萧梅讽刺说:“一个老婆怎么能满足你的胃口,三宫六院还差不多吧。你老实交代,除了我知道的,你还跟多少女人有染?”
我笑了笑说:“那可就多了,加上你刚好一百零八个。”
萧梅突然正色问:“你和李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听说她对你痴情一片,你好像对她也不错,每天中午都去看望她一次,风雨无阻,我看不仅仅是感激那么简单吧。”
我眼睛仍然盯着电视,不为所动地说:“就算是吧,那又怎么样。既然你能跟李玉偷偷摸摸搞地下情,凭啥就不许我也找个心上人。”
萧梅气呼呼地说:“哼,我都给你说了八百遍了,是李玉纠缠我,我并没有跟他怎么样,对你我萧梅问心无愧。”
我盯着萧梅的眼睛,严肃地问:“你怎么证明你问心无愧,难道真要我去上海一趟,去你说的那家医院去调查一番?”
萧梅说:“你要调查是你的权力,我绝对不会阻拦你。既然你要我证明我自己,那你就拭目以待吧,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我不依不饶地问:“你怎么证明?”
萧梅的表情肃穆,坚定地说:“到时候你就明白了。李玉要毁了你,你是我老公,对付你就是对付我,我绝不会让他得逞的。”
萧梅的眼神十分坚决,从她的目光里,我隐隐感觉到,也许她是真的爱我的。
第二天早晨我正把几位副局长叫到办公室开会的时候,靳伟打来了电话。
我说:“靳局,我一直在等你电话呢,怎么现在才打来啊。”
靳伟说:“昨天市委常委会的决定你都知道了吧?”
我说:“知道了,市委勒令你们限期结案,我是想知道省公安厅那边的决议。”
靳伟说:“公安厅昨天的会议一直开到下午六点,反复讨论押运计划是如何泄密的,一直都在扯皮,互相推卸责任。”
我说:“事情明摆着,是谁下令改编押运路线,又是谁下达提前出发的命令,谁的嫌疑就最大,这有什么好讨论的。”
靳伟说:“问题是这两个命令是层层传达的,也是根据当时的天气情况临时改变的命令,所以这里面涉及到好几位领导。”
我追问道:“那是谁下达命令把这几个重要人证移交给省公安厅侦办的?”
靳伟说:“这是公安厅开会讨论的结果,不是具体哪位领导的意思。黑鹰组织属于跨省作案的犯罪团伙,涉案数十起,公安厅要求亲自查办也有充分的理由。”
我失望地说:“那这么说又成了无头悬案了?查来查去最后不了了之?”
靳伟自信地说:“这次当然不会,温书记亲自做了批示,限期破案,无论涉及到谁都严查不怠。我们虽然有了尚方宝剑,但也必须谨慎行事,不能让别人钻了空子。”
我想了想,靳伟考虑得很周全,做事谨慎是他的一贯风格,尤其这次又涉及到公安厅的领导干部,更要加倍小心谨慎,否则一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
我说:“好吧,靳局,你要多加小心。别的我也不多说了,如果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支持你侦破这个案子,把这群王八蛋一个个抓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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