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哼!少来这套。”
萧梅说:“等等我啊。”
萧梅说完就挂了电话。我估计她会赶上来,就把车靠在路边,坐在车里点了根烟,刚才的火气慢慢降了下来。
对付女人我有一套成熟经验,可以与大家分享。跟女人没什么道理好讲的,因为女人本身就不是讲道理的动物,尤其是生理期或者更年期的女人。生理周期的女人和恐怖分子没有什么区别,如果非要找出他们之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恐怖分子至少是可以谈判的。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对方态度好我态度也好,对方强硬我比你更强硬。你耍流氓我比你更流氓,当你文明时我比你还要文明。因为我深知,只靠文明是远远不够的,文明永远会被野蛮消灭。
初中那次我把名字改了母亲姓,老爷子用皮带抽了我一早晨,我硬是没说一句求饶的话。当时我心里想的是,有本事你这个暴君把我打死好了。我就是不哭不闹,更不会低头认错,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第一次的父子较量,老爷子认输了。他丢掉抽打我的皮带,抱头痛哭,哭得特别无助,倒像是我把他鞭打了一顿。
我忍着身上的伤痛,走到老爷子身边,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你,怎么哭了?”
眼泪汪汪的老爷子不说话,却突然把我抱进怀里,失声痛哭,搞得我莫名其妙。但正是老爷子的哭泣,以及他后来的拥抱,让我暂时原谅了他这次对我的暴行。否则以我的脾性,当天可能就离家出走。
后来老爷子对我说:“你小子好样的,是条硬汉,这才像我杨天成的儿子。”
我平生最喜欢硬碰硬,对方只要足够强大,这才更能激发我的斗志。遇到强大的对手,我会想法设法使自己变得比对方更强硬,哪怕输给对方我心里也舒坦。然而只要对方服软,我也强硬不起来了。
因此无论对女朋友还是别的女人,我也始终如一是这种态度,那就是爱谁谁。我不怕你强硬,不怕你发狠,更不怕你无理取闹,就怕你软弱。女人一旦温柔起来,我必败无疑。
我一根烟还没抽完,萧梅的车就开了过来,在我旁边停下。我不理她,仍然坐在车里抽烟,萧梅努力挤出一个笑脸,手指弯曲敲了敲我的车窗。
我摇下车窗,冷着脸说:“干什么你?”
萧梅说:“你的衣服忘记拿啦,我给你拿过来了。”
我说:“那是你买的,我不要,拿回去送给你未来老公去。”
萧梅勉强笑了笑,温柔地说:“还生气哪,好了嘛,别气了。”
我冷冷地说:“其实我希望你的态度一直像刚才那样强硬下去,我确实已经受够你了。”
萧梅拉下脸,说:“你还有完没完了?”
我瞪了她一眼,准备摇下车窗开车走人。萧梅赶紧伸出手,把手放在车窗玻璃上,说:“好了好了,我们不要再吵了,我今晚跟你回家住还不行吗?”
我说:“我并不稀罕你跟我睡在一起,可那套房子是你当时要我买下来结婚用。你自己算一算,你总共在那里住过几个晚上?”
萧梅说:“我以后多去住几天还不行吗。好了嘛,别生气了,今晚我陪你睡。”
我懒洋洋地说:“后面跟上,先回市区再说,以后我还有待观察你的表现。”
萧梅不服气地说:“呵,还把自己架起来啦,你不得了啦。”
我冷哼了一声说:“怎么样,爱谁谁。”
说完我就发动车往市区开去。从后视镜里,我看到萧梅也上了车,不远不近跟在我的车子后面。萧梅认输了,这让我心里忍不住有点小得意。老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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