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恒的姓格骄傲无比,平生最恨旁人说他仗着父亲荫泽才有现在的成就,现在童蚕指责,正是火上浇油,令他震怒无比。
至于童蚕,表面露出痛苦之色,好像勉强支撑,实际却没什么,有一大半都是装的。
别忘了,他曾经是无上老祖,魔道巨擎,横扫天地。虽然现在失去了修为,可精神力仍然保留不少,至少不在景玉恒之下。只要景玉恒不动用罡气,仅仅精神压迫,也奈何不得他。
“好!好!好!好你个童蚕,果然是胆大包天,现在面对我都这样不逊,可见在其他师弟师妹面前又是何等嚣张!”
景玉恒连道了三声,眼神之中,露出杀机。
“哈哈哈!景师兄这个逻辑倒真可笑,我凭什么在你面前就要低声下气?难道就因为你是景玉恒吗?我加入炼魔宗,成为外门弟子,乃是受到我家大小姐的提携,反而你景师兄跟我萍水相逢,一无恩德,二无带挈,我凭什么要对你低眉顺眼的?”
童蚕突然狂笑起来,好像发疯一样,跟景玉恒对视。
“疯了!疯了!这个童蚕果然疯了!竟敢这样跟景师兄说话,他的确是活的不耐烦了!”
霎时之间,等童蚕把话说完,在场之人,彻底震惊,一个个完全大跌眼镜。
“景师兄!这个姓童的果然心怀不轨,竟对师兄不敬,这是怀有二心,我听说此人前番曾经偷偷前往正一观,随后就出现了火鸦阵进攻鲛人一族的事端,引诱我们炼魔宗出手,千方百计,设下陷阱,令我不少同门惨死,这个人定是道门派来的歼细,潜入炼魔山城,随时图谋不轨!”
魏尚恶毒无比,瞅准这个机会,立即跳了出来,指着童蚕,大声叫嚣,给童蚕扣上了一个道门歼细的帽子,这就是想直接把童蚕置于死地,定下弥天大罪,永世不得翻身。
景玉恒瞅了这个魏尚一眼,闪过一丝满意之色,作为魔道中人,他也不是善类,只不过作为大师兄,并且将来争夺掌教,都要让他表现出公正无私的一面,否则难以服众,无法树立威信。
而通常恰恰看透了景玉恒的心思,这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出言不逊,含沙射影。
“哦?还有这种事?背叛师门!十恶不赦!”
景玉恒微微冷笑,目光再次落到了童蚕的身上,并且魏尚帮他找了一个借口,这一次不单单要处置童蚕,还要牵连到叶瑶,一箭双雕,两面得力。
“嘿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师兄觉得我有罪,大可将我交给魔狱堂,却不是你一句话可以判断的,背叛师门的罪行,我可不敢接下来。”
童蚕嘿嘿一笑,依然冷静应对,再次找到一个托词。按照炼魔宗的规矩,门下弟子犯错,由魔狱堂处置。如果按照道理,即使景玉恒是真人弟子的第一人,也没有权利处置,否则就是逾越。
只不过,随着景玉恒所发出的精神气势越来越强,童蚕几乎也顶不住了,这勉强一笑,比哭还难看。
虽然童蚕的精神力很强,却毕竟不到原先无上老祖的万分之一,况且景玉恒的实力的确太强了。哪怕真人高手,在他面前,也是蝼蚁,更何况是童蚕,此刻连真人都不是。两者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没有任何可比姓,如果景玉恒愿意,只要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童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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