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施在吹头发的时候肖墨寒走了进来,他从身后抱住她。
她手里的吹风机依然鼓着热风,他低下头寻找到她的嘴唇,他吻上来的时候把几根头发带到了她的嘴里,但他依然深深地吻她,到后来她已觉得那不像吻,而更像是啃噬。他似乎想把她拆皮剔骨,整个地吞掉。
她闭上眼睛,身后的男人已把她举了起来。
两个人其实都很累了。长途奔袭一天,接着应酬、吃饭,如果可以,其实都想放倒了好好睡一觉,但现在显然不是这样。
从浴室到床上,肖墨寒一直吻着她,直到将她扑倒在床上。
林落施身上唯一蔽体的浴巾,也被他扯掉了。
受不了与他一直赤!裸!裸的对视,林落施强烈要求关灯。
肖墨寒却很固执,他宁肯用她的睡衣蒙住她的眼睛也要看着她。
林落施拧不过他,在睡衣底下睁着眼睛,薄而柔软的丝绵睡衣并不能遮住所有的光线,透过它,她还是能看到肖墨寒清晰的轮廓。
他隔着薄薄的睡衣吻她,灼热的气息穿过那层阻隔到达她的口腔。
他撩得她心慌,气息不稳,后来他还是不耐烦,扯开睡衣,劈头盖脸吻下来。
屋里的冷气很低,肖墨寒身上的温度却热得烫人。
林落施被他撩的浑身是火,差一点忍不住真的要跟他共赴云雨。
幸好她提前准备好的迷药,终于发挥了作用。
肖墨寒吻到后来,竟然在她身上昏睡了过去。
林落施松了口气,用尽全力将他沉重的身体推开。
为了维持“缠绵一夜”现场的假象,她只能什么都不穿,就这样赤果着身体在他旁边躺一夜。
第二天早晨醒来,是被司机梁伯谦的电话吵醒的,他打来电话提醒肖墨寒,今天上午他还有正事。
随后他就把肖墨寒的行李送了上来。他没有进门,直接把东西交给肖墨寒就离开了。
肖墨寒拎着行李走进里间,就看见林落施趴在枕头上正在捶床,他很诧异,“你怎么了?”
林落施翻过身,冲他喊,“你不会穿好衣服再去开门!”
肖墨寒低头看看身上,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衣,顿时明白了过来,他哈地笑出来,“害羞了?”
林落施羞恼:“我现在觉得自己在梁师傅面前就是裸奔的。”
肖墨寒大笑起来,他平时总是一副低调内敛的君子摸样,只一双眼睛看人的时候会不经意地露出些锋芒,这时候毫无形象地开怀大笑,浴衣也敞开了,露出一片风光。林落施就想踹他一脚,反被他一把按住。
“梁师傅嘴很严,他会当什么都不知道,你放心好了。”肖墨寒安慰她。
“他是武警出身,还救过我的命。有一次我们半夜赶路,我和他轮换着开车,结果我开着的时候一不小心翻进了河里。当时我已经昏过去了,是他拼了命把我从车里拉出来,又拖到岸上的。后来我醒过来,看见他一个肩膀塌了下去,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肩胛骨断了。就这样,他还把我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