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帅一脸严肃的听完了话筒里的汇报,然后低声回了几句什么,随后板着脸对着田中由纪夫挥挥手“抓紧时间!马上行动!”
田中由纪夫忙不迭的答应一声,匆匆带人奔向那个尸俑,他的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他知道上面出事了,还死了人,最大的问题就是谁死了?换句话说,不管谁死了,都是大问题。
死人就是意味着上面动了刀动了枪,谁先动手,死的是哪边的人,这是个非常有学问和讲究的问题。不过看张大帅此刻的想法,明显是不想再多纠缠下去,只有抓紧时间拿到秘宝才是唯一的办法。
他正想着,身后再次传来枪声。张大帅拿过一个士兵手里的机关枪冲着剩下的四具尸俑开了枪。枪声大震之下,三具尸俑爆出黑色毒液,另一具尸俑则摇晃了几下倒了下去,连头颅都摔在了地上。立刻就有几名士兵蜂拥上去,手里的刺刀狠狠的插进了几具尸俑之中,顷刻间把尸俑分成了碎片。
结果是令人失望的,四具尸俑中除了腐骨之外再无他物,那没有爆出黑色毒液的尸俑也只是因为里面毒液不多而已,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最远处的田中由纪夫和他脚下的这具尸俑。
田中由纪夫一声令下,三个士兵拎着枪走了过去,把枪口上的刺刀刺进了尸俑的身体,本以为可以像其他人一样把这尸俑轻松的剖开,可事实却有点让人大跌眼镜,三名精壮士兵手里的锋利的刺刀,竟然没能全柄没入这看似腐朽的尸俑之中。三人全力捅刺晃动之下,每人只把又厚又硬的麻布层豁开了一小片下来而已。
三人觉的面子上挂不住,转而开始把刺刀斜插进去用力撬动,这个办法提高了不少效率,可比起瞬间被分尸的那几个尸俑,这已经是非常非常之慢了。张大帅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了,他走到了近前,死死的盯着三个士兵,额头上的青筋慢慢的涨了起来。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大帅要发火了。
田中由纪夫叫停了三个士兵,他自己蹲在尸俑旁边,拿着手电仔细的观察着被刺刀撬出来的切口。这一看之下让他有些吃惊,虽然也是厚厚的麻布,但这个尸俑上的麻布绝对不简单。这具尸俑上的麻布不单单是缠的紧,更重要的是在每层麻布中间都涂着一层灰白色的东西。对于常年研究坟墓的田中由纪夫来说,这种东西再熟悉不过了,这是米浆。
把熬出来的米浆涂在麻布上,然后这样一层层的裹上去,等它干透之后,堪比现在的水泥硬度。而且这麻布包裹的方向和纹路都各不相同,其中再掺杂上米浆,已经有点复合装甲的意思了。也就是张大帅那一枪打的巧,否则打到这尸俑的胸口上,根本也是白费。
想到这里,田中由纪夫心里一跳,转头去看那尸俑的脖颈位置,那里是连接头颅的地方,现在头掉了,直接往腔子里去了,会不会有点发现?
可就看了一眼,田中由纪夫就苦笑了,那里同样是一样的黑漆漆的麻布片,一点可趁之机都没有。不过这也变相说明了这尸俑里绝对不是身体,那所谓秘宝,八成就在眼前。
田中由纪夫起身走到张大帅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大帅,那秘宝八成在这尸俑里面。”
张大帅皱了皱眉头“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既然在里面,就赶紧给它弄出来啊。”
田中由纪夫苦笑“这玩意结实的像个水泥疙瘩,而且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炸也不敢炸,只能一点点的剥。这个时间可就~~~”
张大帅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到尸俑旁边蹲了下来,亲自拿过一把刺刀试了试麻布的硬度,见果然几乎刺不进去几分,这才站起身来,皱着眉头看向田中由纪夫,低声问道“你什么意思,直说吧。”
田中由纪夫没敢抬头,低声答道“大帅,我的意思是这玩意反正也跑不了~~”
“不行!”还没等他说完,张大帅已经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这是多大的代价才能下来,你不是不知道,现在放在这里,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大皇宫都不知道了!绝不能留下!”
田中由纪夫咬了咬牙,暗自横下一条心,再次开口说道“可是大帅,您要是把东西拿上去,一是时间上不好说多久,上面什么情形还不知道。二是真要闹僵了,您这东西怎么拿走?要是真闹大了,您还真从城外调上几万人马过来硬拼么?英国人美国人还好说,日本人那边可是~~~”
张大帅不吭声了,他虽然心情不情愿,可也不得不承认田中由纪夫说的有道理,他看着田中由纪夫,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往外挤“那田副官你的意思呢?”
张大帅把“田副官”三个字咬的特别重,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田中由纪夫根本不敢抬头,就那么低着头答道“以属下的意见是,拿上去,但不拿出去。”
其实田中由纪夫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这玩意一时半会弄不开,又不能炸,又不能烧,只能一点点的搞。可您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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