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我想问一个些问题?因为我曾今是这里的人?”游长贵恳求的问道。
“是啊!他现在对小时候的事情都失忆了?”杨子卿补充道.“你能不能帮忙一下,让我们了解一下当年的情况?”
“噢!有这等事?你说说,什么情况?”游宇文情切的扶着游长贵的手问。
“二十五年前,这里是不是发生过一场火灾?”杨子卿问。
“这!这!这你们怎么知道的?”游宇文有点莫名其妙。
“我母亲在那场火灾丧生了,我是特意来上上坟,顺便解开我儿时的记忆。以前都是我父亲来,他刚走了,我就代替他来了?”游长贵说到这里,喉咙明显有一些梗塞。
“而且他现在一直在做关于那场火灾的噩梦,什么血手!尖叫声啊!看着他做梦就觉得恐怖极了?”贺云道。
“难道!不可能?你!你!你是?”游宇文小声的惊讶的嘀咕着。
“文哥!文哥!你知道那场火灾的过程不?”杨子卿看出游宇文的反常,急忙催问。
游宇文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是由一个叫翠柳的女人,在家做饭时不小心走火了,引起了火灾,大火从晚上七点左右一直烧到天亮,将村里的一半住户烧光了,而那个女人在这次火灾中为了救自己的儿子也丧生了!”
“噢!”贺云有点惊讶。
“事情就是这样!”游宇文叹了叹气。
“难道那个叫翠柳的女人就是你的母亲?”贺云盯着此时已经在偷偷落泪的游长贵。
“我想是的!”游长贵艰难的突出这几个很难让自己罢休的字。
“难道你就是老田的儿子,以前小名叫做‘啊贵’的小伙子?”游宇文惊叹道。“都长这么大了?可怜老田......”
游长贵憋住抽泣说道:“是的!我父亲叫游宇田,我小名就叫‘啊贵’”
“孩子啊!一定要坚强啊,别枉费了你母亲的苦心啊!”游宇文紧紧地握住游长贵的手。
“文哥!难道你跟长贵的父亲很熟?”杨子卿一直关注着什么,现在终于发话了。
游宇文眼睛开始模糊起来,他用手绢擦了擦,说道:“我们岂止是熟啊!我们可是以兄弟相称啊!只可惜,翠柳走后,他渐渐的沉默了,就连离开这里都不告诉我一声?”
“为什么呢?你们不是以兄弟相称吗?”马龙一直坐在一旁像一个忠实的听众,现在终于发言了。
游宇文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已经顾不上去清理了,抽泣的说道:“老田为人一生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对兄弟百般照顾,有什么困难都自己扛着,他这么做是不想因为烧了房子拖累兄弟啊!”
“父亲!呜呜!”游长贵也忍不住了!
杨子卿急忙用手轻轻的拍着游长贵的背脊,安慰道:“没事的!都过去了?”
“你想起来点什么不?”贺云好奇的问道。
“想不起来了,五岁小孩以前的记忆,正常人都没几个记得清楚,更何况是他!”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大门旁边的挤过来,看来他已经听了很久了。
“二孙,你来这里干嘛!讨饭讨到这里来了啊!”游宇文大声的呵斥着。
“谁讨饭了,是借好不?别以为你挣钱就很干净!”这个头发乱哄哄,面目狰狞,浑身脏兮兮的人好像生气了。
游宇文有点生气了,站起身来就要冲过去,骂道:“你个神经病,小心我揍死你......”
说时迟那时快,游宇文好像没说完,就像箭一般飞走了!
“这‘二孙’是谁?怎么这幅摸样?”杨子卿问。
“他啊!叫游宇孙,家里排行老二,我们都叫他‘二孙’,他是我们村唯一的懒汉,整天疯疯癫癫的,靠着村里人和来这里旅游的旅客的施舍过日子!而且经常来我这里闹,赶也赶不走!”游宇文坐下来,很冷漠的说,似乎他已经无法忍受这个‘二孙’的无理了。
“哟!这么多人啊!”门外突然又挤来一个声音,不过这声音刚劲有力。
杨子卿等五人同时撇过去,看看今天第二个突如其来的人物。
“噢!是哥哥啊,怎么有空来这里逛了!”游宇文马上走过去迎接着他。
杨子卿仔细的端详这人,穿着白色t恤,黑裤、黑皮鞋,修长的身体,慈祥的面孔,尽管青春不再,但依旧称得上是一位有地位的大人物。“这就是游宇轩,宇轩大哥啊!不愧为一村之长,在这里的确有点屈才了。”杨子卿心里暗想。
贺云推推马龙,笑道:“如果他去练几天武术,或许你就是他的小菜啦!”
“哼!”马龙转过脸,尽量不去看贺云懒得理他。
“宇轩叔叔吧,您来了!”游长贵也跟上去问候着。
“这是?”游宇轩有手掌绅士般的指着这个年轻人,疑惑的问他的弟弟游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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