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定有他自己的办法,我们这些小人物就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我们是没有权利做自己想做的事的。就算着急又有什么用,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解决这件事就不要那么莽撞。你要好好的静静的想一想办法,或许还有希望。”说完,他将帽子挂到了卡丁更衣柜的挂钩上。
灯柯回到家才发现他饿极了。毕竟,他早晨8点钟起床后只喝了一杯牛奶就去上学了。放学后,他本应回家吃午饭,而不是跑到海边。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再过三个小时就该吃晚饭了。但此时灯柯更加迫切的想知道那张神秘的纸条的内容,要不他会直接跑到警局去把纸条交给局长,而不是跑回家。尽管那人说了不允许他看的话,其实越是这样,对于灯柯就越有吸引力,他就越感到好奇,就越想知道小瓶里那张纸条的内容。他重重的关上门,想快步走进自己的卧室去一探究竟,却猛然被一股饭菜的香味吓了一跳,这屋子里不只有灯柯一个人,还有桦阿姨。桦阿姨匆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刚刚削了一半的苹果。
“柯柯,你怎么才回来呀?静音早就回来了。她说你们分班了,说完她就进屋写作业去了,也不跟我说清楚!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一见灯柯立即唠叨了起来。
“她怎么知道我分班了?”灯柯把鞋胡乱的甩到了门边,又羞愧又惊喜的问道。
“她也没跟我说清楚,这孩子一回来就写作业,也不知道怎么了。问她考了多少名她也不说,肯定是没考好。要不不能这样,连饭都没吃。”桦阿姨一边说一边把削完的苹果皮扔到了垃圾桶里。
灯柯这才意识到没吃午饭的不只是他一个人。他有些失望又充满安慰的说:
“她最差也只能考了第二名,她不是每次都考第一的吗?您不用担心,她可能只是有点不适应。”说完他坐到摆好饭菜的桌子后面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呵呵,你真是个好孩子,静音那孩子任性的要命。”桦阿姨显然是在等着上面的话被别人说出口,她把削好的苹果放到灯柯面前,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
“你们分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就是把全校每个班的后五名放在一个叫做十四班的班里,是全校最差最差的班。”灯柯咽下了一大口饭,红着脸补充道。
“那你……?”
“那我就是被分到了那个班。”灯柯快速的说完了这一句就闷下头专心吃饭,不想再多说一个字了。
桦阿姨似乎觉得她的问话打击了灯柯的自尊心,便没有再问下去。其实,她是很关心灯柯的,就像是灯柯的亲生母亲一样。每天,她都会到灯柯的家里给他做饭或者从自己家带饭过来给灯柯吃,虽然这很容易,她就住在灯柯的隔壁。但十多年来一日不变的照顾着灯柯的起居生活就足以说明她对灯柯的关心程度。而灯柯似乎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妈妈,从五岁开始他就从桦阿姨的呼唤声中起床。在他刚刚失去父母的那些日子里,桦阿姨总是把他抱在怀里哄他睡觉,他甚至从没有过孤儿的感觉。而对于他那糟糕的成绩,桦阿姨也从没有责怪过他。或许是她不希望灯柯也像她女儿一样,因为学习而变得沉默寡言。她说了句“别再跑出去了”就回家了。现在屋里只剩下了正在吃饭的灯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