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大帝都要动容,更何况是鳄祖,他早忍耐不住,
突然,一片绚烂的光彩冲起,九色火焰涵天,当场将那只黑色的大手笼罩,熊熊燃烧,
一声闷哼传來,鳄祖的黑色大手化成了火炬,扑之不灭,将黑色海眼近前的水泽都快蒸干了,
冷牢宫立时祭出玄玉台,想要横渡虚空逃走,但是阵台当场就粉碎了,成为了粉末,
“一个小小的人类,竟伤到了我……”势祖的话语无比森寒,他的手伤的不清,连续施展道则,终于艰难扑灭了手上的火焰,
“你害死我那么多故人,今日与你算清,“冷牢宫也豁出去了,准备祭出一宗杀手铜,
“尔等在我眼中不过是一群虫子而已,随性布了今后手,弄出一道元神去了北斗,说实话本座还真从來未将你们当成什么,你们这样的蝼蚁,我一只手可以抹死数以亿计。”鳄祖带着一丝轻蔑,
“有朝一日,你也会被人像是蝼蚁一样踩在脚底的,“冷牢宫寒声道,他想祭出杀手铜,可是而今还在夜里,天还未亮,恐怕他自己都会因此而殒落,
“你的体质很特别,也有非同寻常的命格,连万物母气源根这种让古之大帝都望眼欲穿的惊世仙料都能寻到,今日杀了你,夺你这只蝼蚁的一切人道根基。”鳄祖森然,
阵阵禅唱传來,像是诸天的菩萨与古佛在诵经,各种符文密密麻麻,无量金光涌向这里,那艘在魔海眼打转的金色古船驶向此地,
五百金身罗汉全都皮包骨头,浑身神辉湛湛,原以为都坐化掉了,可是此时却有一位神僧睁开了眼睛,
“你是雷音寺中那尊古佛,竟然还活着,“鳄祖大叫,
金色的古船驶來,逆着黑色的**而行,从魔海眼脱困而出,五百金身罗汉盘坐,唯有老僧睁眼,吟诵佛经,
一船神皮包着骨头的多汉是大雷音寺昔日的神依,冷牢宫惊异,这等若一座小须弥山,
“老和尚你还活着,两千年前你不就是要坐化了吗。”鳄祖断喝,额头青筋直跳,显然与此老僧交过手,
“我佛慈悲,善哉善哉刁”老僧开口,浑身只剩下了一皮,枯瘦如柴,偏偏缭绕佛光,神圣高远,
“少來假慈悲,本座今日炼你为尘埃。”鳄祖寒声道,黑金铠甲闪烁冷冽金属光泽,将其衬托的神武非凡,墨法披散,
“老僧本该早已坐化,两千年來只留一口气,为了看守魔海眼,若非两位施主争斗,恐怕永远醒不來…”
冷牢宫吃惊,这真是释迦牟尼坐下的金身罗汉等,老僧更是贵为一尊古佛,似有极大的來头,
通过他的述说,冷牢宫很惊异,了解到了一些旧事,他们坐守大雷音寺,负责镇压荧惑古星的英灵,
可谓任重道远,
这颗古星曾经生机勃勃,是一处生命源地,结果发生了跨星域的大战,一切全都毁掉了,
在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战死了多少强者,难以计算葬有多少圣骨,这是英灵的埋骨地,
自然,这个地方也变得无比妖邪了,所有英灵都被封北海魔眼,相当于一处人间地狱,
“怪不得我逆着黑色**,始终进入不了海眼,那道门户被你们这群和尚下过禁制。”上古大鳄的血眸越发的冷了,
“施主你莫要惹大祸,既然你能寻到魔海眼,自然知道当年它是怎么形成的,以及最深处到底封印了怎样的存在。”
“这么多年过去了退一万步说,即便是有仙也都早已化成了粪土,里面还能剩下什么。”鳄祖森寒道,
“是,那个时代的东西不可能活到现在,可是你不要忘记这是什么地方,荧惑北海魔眼,当年为至阴绝地,你也看到了,有鬼船出现有不少东西都化成了阴灵,更遑论被封在最深处极阴穴中的存在,而今,肯定有至尊级的阴神,以及无上英灵谁來了也平不掉。”老僧宝相庄严,
冷牢宫心惊,原來在这口魔海眼内,封有昔日战死的生灵以及文明遗迹,更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上古秘辛与往事,
“老和尚你又要出手了吗,两千年了,你可真能活连释迦牟尼都尊你为一声老师。”上古大鳄黑金甲胄铿锵作响,杀气如剑,乱斩八方,在地上与天穹上扫出一条条大壑,
冷牢宫心中剧震,不可思议的望向那个老僧,他是金色的大船上唯一还活着的人,來头这么大,到底还有怎样的身份,,
“我的法不如释迦,只能算是一个引路人他开创了自己的道,我与另外几个被尊为老师的人算不得什么。”神僧双手合什,
冷牢宫惊异,而后想起了一些记载释迦在开悟前有几个师傅,有婆罗门的,也有苦行僧,而后自己才创教,
这个老和尚最起码是一位古佛,多半是当年的那个苦行僧,
在释迦创教前,佛法亦是存在的,不过在地球上却已式微,是零碎与松散的,甚至法已不正,
曾经指点过释迦牟尼的老和尚,
这是多么惊人的來头,光想一想就让人发懵,冷牢宫真的被镇住了,甚至有些傻眼,那是多么久远的人物,必是一位贤佛,关于地球上古的一切他一定都知晓,
这是一位真正活着的化石,如果能够与他坐上一日,恐怕心中大半谜題都能解开,想到这里冷牢宫一阵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