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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神光威力,李邪神色凝重起來,妖星他已经接触过,实力大概在十阶,但可使用神光,而李邪也亲身体验过,他的身体还无法免疫神光,换句话说,神光能对他造成伤害,
而此前遇到的妖星,也许是神智已经被消磨干净,只知简单的攻击,甚至不做防御,但现在的马克思不同,他的神智还沒消失,
又一道白光射來,李邪连忙躲闪,随即飞上高空,剑刃之翼张开,悬停百米空中,这一刻,马克思还沒继续进攻,而李邪则考虑着一个问題,
马克思一小时内就会神智消无,是不是暂时避让,等他神智消无而完全变成妖星,毕竟妖星的实力已经足以伤害到李邪,而若让马克思來艹纵这股力量,恐怕李邪也会有生命危险,
而李邪有绝对的自信逃脱而不被马克思追到,毕竟,十阶剑圣的速度再爆发嗜血极速,李邪的速度绝不是十阶所能企及,
不过,李邪也很快想到一个问題,他若现在逃跑等马克思完全失去神智,这期间,马克思因追击不到李邪,会不会跑去屠戮邪军与王家,再者,等到马克思变成妖星,是不是多了一个妖星要杀小安跟李邪,
一个妖星,李邪或许还能对付,但若两个妖星,至少,李邪就难以保护小安了,如此一來,还不如不跑,直接跟马克思硬拼,也许在马克思还有神智之时杀了他,能让他不变成妖星也说不定,
李邪思绪飞转,却是沒时间让他继续思考,马克思已经凌空飞來,手中还拿了那把此前被震飞的临渊刀,
“老子就不信杀不死妖星。”
李邪目光发狠,已然决定硬刚,手掌张开,地上与他有特殊联系的邪刀震动几下,化作红光冲天飞起,刀柄贴到李邪掌中,被仅仅握住,
邪刀刚到手,马克思已然來到李邪身前,临渊刀在马克思手中,突然化作无数把,李邪眼中所见,皆是那把黑身白刃的长刀,
“你不懂战技,如今我的速度不比你慢,看你如何躲我的刀,让我在你身上切上数千刀,又看你如何再恢复。”
“哼。”
李邪将目光聚焦在马克思身上,浑然不顾那把临渊刀,
李邪明白,自己的招式武功与马克思根本沒法相提并论,去见招拆招,只会被马克思招招克制,在速度沒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李邪只会被钳制而被动挨打,倒不如与马克思硬拼,因为李邪有巨大的优势,临渊刀只能破开他身躯两寸左右,而这样的伤对蓝眼吸血鬼來说,不过挠痒痒,
但是,马克思不同,只要挨上邪刀一击,马克思至少也得缺胳膊断腿,
“杀。”
看着临渊刀已经切到自己身上,李邪完全不顾,邪刀横扫,直击马克思最难躲避的腰身部位,
马克思接连在李邪身上走了三刀,却见李邪不顾一切的砍來,也惊得他连忙飞退,李邪身上三道刀上足有一尺长,两寸深,已经在愈合,根本不算是伤,但疼痛却半分沒减,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李邪的神经,令他眼神狠劲十足,甚至透着几分嗜血,
“别躲啊,跟老子对砍。”
李邪欺身而上,邪刀毫无章法的胡乱劈砍,反正李邪清楚,自己不懂什么招数,不如一直劈砍,仗着一点速度优势,让马克思只有招架之力,而马克思若要反击,那就跟他已伤换伤,反正,李邪不怕受伤,而马克思却受不了李邪一下,
李邪这种无赖的打法却是意外奏效,胡乱的劈砍,却让马克思只敢招架,而不敢出刀,毕竟,刚刚的三刀下去,马克思已经清楚,即使临渊刀,一时半会也无法对李邪构成姓命危险,若是出刀,一旦双方互砍,李邪伤势会马上恢复,但马克思自己却清楚,不用等一小时的神智消无,他立马就得挂点,
“哈哈哈,别挡啊,挡什么,砍我啊,不用客气。”李邪越砍越爽,邪刀疯狂挥击,不断斩在临渊刀上,发出一阵阵脆响,
马克思冷眼凝视,专注于防御李邪疯狂劈砍的邪刀,但脸上,却带着几分阴毒,
“别挡了,砍我啊,我就让你砍,砍啊,老子看你能挡多久,哼,你的临渊刀已经卷口,老子看你能挡多久。”
李邪眼中透着狠劲,虽然临渊刀也是一把神兵利器,但在邪刀面前显然还不够看,也许再劈砍几下,就能把临渊刀砍断,到时,马克思就任由他宰割了,
只是,马克思却突然冷笑起來,挡下李邪一刀的同时,手掌伸出,掌心白光耀眼,
“遭了。”李邪砍得得意忘形,竟然忘了,马克思手上能伤他的东西,除了临渊刀,还有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