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不过,希望你永远也不要知道,那可是真不好看的。”
他想到了京城里,女皇手下的那些酷吏,那数不尽祸害人的恶毒招术,如落到了那些酷吏的手里,别说是活人,就算是块石头,他们都有办法能让石头开口,想要什么样口供,那真就是能得到什么样的!
说了这句后,谭松鹤就不再谈这个话题了,和杨泽进了他的公事房,告诉些杨泽进京后,需要注意的事宜。
散衙之后,杨泽同谭松鹤去了谭家,谭家已经知道杨泽要在这里请客,所以早就开始做准备了,只要客人一到,立时就能开席。
杨百秋和张氏也在谭家,正由谭正文陪着,和谭夫人说话呢。这回谭正文可得瑟上了,把付丙荣完全给挤到一边去了,在谭家可是二师兄的地盘,大师兄再厉害,也得一边儿凉快去!
就见谭正文在杨百秋和张氏的跟前,忙前忙后,端茶递水,热手巾还有小点心什么的,一通紧着递,把老两口伺候得极为周到。
付丙荣看得脸都黑了,大师兄被比下去了,太没地位了,他只好拉拢三师弟,想和木根联合起来,共同对搞二师兄。可木根才不在乎这些,大师兄和二师兄都挺能欺负他的,他可犯不着帮着谁,最好两个人打起来,他在旁边看热闹,那才好呢!
待杨泽和谭松鹤到家后,谭家的人立时就开始忙乎起来,谭夫人已经知道杨泽会进京去,而且还要去见女皇,这是天大的荣耀,而且预示着杨泽要发达了,她当然会好好结交,就算和杨泽说不上话,可杨泽的父母就住在她家,这种机会她岂能放过。
谭夫人见杨泽和她丈夫回来了,连忙上前打招呼,说了几句奉承话后,她笑道:“杨将军,听说你打算开个成药铺,专卖成药啊?”
杨泽笑道:“不错,我正有此意。其实呢,我倒是不太在意做买卖赚钱,但一来父母喜欢有事做,二来百姓们受病痛之苦,我既然有能力帮一帮,那就要尽心尽力才成,这也是我辈之人的为官之道啊!”
谭松鹤心中好笑,这才当上官几天的功夫,小杨先生便摇身一变,开始打起官腔来了,想赚钱就赚呗,能有本事赚钱,总比没有本事赚不着强吧!
可谭夫人听了,却眼前一亮,她听杨百秋和张氏提起开成药铺的事了,但老夫妻不知儿子到底要怎么做,所以不肯多说,所以她也就听了个模模糊糊,现在杨泽亲口证实,她立时就来精神了。
谭夫人忙道:“成药的生意可和普通药铺的不同,需要的本钱可大呢,还得有各种门路,这生意可不好做呢!要是杨将军本钱方面不凑手,那只要你说一声,我们家老爷定是要帮忙的,他要是不肯,我绝饶不了他!”
这是很明显的暗示了,都快成明着说了,这位谭夫人很想入伙,想在成药铺子里算上一股。
杨泽想了想,对于谭松鹤的宅子,实际情况他也看到了,虽然谭松鹤身为郎将,可总体上来讲,也只是个靠俸禄吃饭的武将,由于他是武将,却干文官的活,并不掌握军队,所以就没法从军饷上打主意。谭家要维持将军的体面,也只能从俸禄里节省,如此一来,过的曰子就算不是紧紧巴巴,可也谈不上阔绰,至少比别的将军要差得多。
谭松鹤可知道杨泽的医术,他亲眼见识过的啊,如果杨泽要卖成药,那是肯定没问题的,而且他年纪也不小了,到了想给儿孙后代留份家业的岁数了,大方帝国不允许官员做生意,可却并不禁止官员的家人做生意,很多**的亲戚都有买卖的,不是啥稀奇事,他以前没机会做,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又岂有放弃之理!
谭松鹤冲妻子挥了挥手,道:“妇道人家,懂得什么,不要乱说话,让杨将军笑话,你还是快快去准备宴席,客人们马上就要到了,说不定侯爷也要来呢,不要磨蹭,快去快去!”
谭夫人知道这是丈夫要亲自出马谈了,她忙道:“好好好,我这就去。”
转身出了屋子,她心中有点忐忑,不知杨泽会不会答应入伙,开成药铺啊,那可是很赚钱的买卖,如果真能入上一股,那谭家以后的曰子就好过了,给儿子娶媳妇也能风光大办了,还能给女儿备上厚厚的一份嫁妆,儿女的事儿,都让她**碎心了,还不都是钱闹的!
谭松鹤把妻子支出去,这才坐到了杨百秋和张氏的跟前,他道:“两位老人家莫怪,我这位夫人成天为钱的事儿发愁,有时候话是多了点儿,成天为了儿女的婚事**心啊,这也不能怪她,要是她刚才和你们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还望不要放在心上啊!”
一提儿女,杨百秋和张氏立即就产生共鸣了,一头道:“是啊,儿女的事儿,最让**心了!”
杨泽却笑道:“得了吧,我说老谭,咱们自己人,用不着在这儿装可怜。这成药铺子你要想入股,那没问题,咱们合伙就成了。不过,话可说在前头,我只管出药,怎么个卖法,那可得你来想了!”